那人,婀娜聘婷,許是兩人許久未見,那樣美妙的夜色下,那樣美妙的時刻,讓他怦然心動。
等到她走近,似乎是要說什麼。而他,卻驀地將她攫住,倚靠在樹幹之上。然後,所有的理智都蕩然無存,他就那般猝不及防地吻了上去。
吻上了那在夜色中誘/惑著他的唇。
一旦情起,一點即燃。
燈火璀璨,綻放天際,耀眼萬丈。
周圍的一切,彷彿都不復存在。
天大地大,只有他與她。
身體,也越來越熱,手掌摩挲著衣物而入,磨槍走火,在所難免。
那樣的情動,完全便超出了他的想象。
靳司晏竟不知,自己竟還有那麼不顧一切的一面。
然而,後來的後來,究竟怎樣了,他竟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他是送她回去了,還是兩人順勢做了一些更進一步的親密舉動?
他只知道,第二天醒來,他是在自己寢室的床上。
“老大你明明知道我瘦得就只剩下皮包骨了,竟然還發簡訊讓我去將你從晚自習室給搬回來!那空蕩蕩的地兒考完試都沒人去複習了,你喝成這副鬼樣子去那兒做什麼啊?”
這便是,他所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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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的記憶裡,當年那個讓他怦然心動到不顧一切的人,臉型他其實一直都沒記住。所以,才會在最初瞧見左汐手機裡的照片時那般詫異,不動聲色地將它轉到自己的手機上。
讓徐天齊不計一切代價去查。
然而,終於查出來了,他卻寧可一直都不知道。
為什麼,是那個人。
偏偏是她。
他當時到底中了什麼邪,怎麼就吻上了她……
☆、122。122一聲汙名,今夜他的主戰場
靳司晏放空大腦的時間很長,等到他收回思緒,才發現自己竟然足足快跑了半個小時。
身上,大汗淋漓。腳底板因著赤腳的緣故,疼得厲害,似乎已經被傳送帶給摩挲得起了水泡。
緊急制停,他一步步放慢動作,最終停了下來。
下了跑步機,他穿上拖鞋。
對於腳上的疼痛,他渾然不在意般沒有去處理。而是關掉陽臺上的燈,直接走向書房攖。
發洩了那麼多的能量,他已然精疲力盡。
也許,該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別再去想這些早就成為陳年往事的事情了償。
回到書房,他先將iMac關機,這才走向自己的主臥。
只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另一間房。
敲門,也不等裡頭的人應一聲,他便擰開門把手進了去。
“碗都不洗,就躺在床上一直玩手機?”完全便是有意將人給抓一個正行,當靳司晏瞧見左汐那翹著腿趴在床上玩手機的投入樣,原本沉重的心思,不禁一點點消散。
只是出於本能,想要給她找點事做。
剛剛途經餐廳時,餐桌上的碗可是隨意地攤在上頭。
手中的手機一抖,左汐的微博私信介面還沒編輯完畢,就這樣抖啊抖給傳送了出去。
她懊惱地叫了一聲,一個翻身,不得不面對著靳司晏在床上正襟危坐。
嘴裡頭卻不免憤憤:“老公,這是女兒家的閨房,你不經過我允許就這麼闖進來,如果我正在脫衣服怎麼辦?”
“我記得我敲過門了。”靳司晏溫雅提醒。醇厚的嗓音,似乎壓抑著一抹笑。
媽的他這敲了門和沒敲門有什麼兩樣?她都還沒準備好擺正姿勢做出一副靠在床頭認真看書的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