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認可。而且人家老夫人在國外,所謂鞭長莫及,估計也不可能會見到面。她便索性不再想那麼多了。
她和靳司晏扯證的事情,那位老夫人早就知曉了?
那麼,她的態度究竟是什麼?靳叔相當於老夫人的心腹,那是不是代表,老夫人認可了她的存在,派靳叔隨靳司晏一起過來拜訪?
眼見靳叔站起身來恭敬地問好,梁豔芹女士並沒有什麼熱情勁:“那還真是不巧了。這個拜訪打得我們措手不及。原本我們早就該開飯了,就因為你們沒有任何通知的拜訪,還不得不為靳先生加菜。”
“是我這邊的疏忽,靳先生本人在G城時便讓我著手草擬了禮單。奈何我當時飛了一趟溫哥華和靳老夫人彙報,所以準備禮物的時候有些倉促。”
烘托了靳司晏早有拜訪之意,卻未解釋為何臨拜訪前都不露聲色突然上門。
秦覓的臉色並不好看。
看著沙發上和左小寶你一口我一口互相餵食的左汐,又看了一眼靳叔,手指握緊:“司晏,司晏他也來了?”
“靳先生在廚房幫忙。”靳叔說道。
“我老公我都沒問他在哪兒呢,你一個和他非親非故的人這麼著急他人在哪兒,是不是太過了些?”左汐冷冷地冒了話,嘴裡被左小寶塞了一口棉花糖。
軟軟的綿綿的,沒什麼嚼勁,不過還是有些甜的。
這樣的話,曾經,是秦覓說給左汐聽的,如今調換了過來,她恨得牙癢癢。
想當初左汐不自量力非得追靳司晏時,那叫一個苦心孤詣。
可到頭來,還不是她將司晏追到手了?
結果呢?她倒好,完全就是故意,明知道司晏是她男友了,還窮追不捨。
“那是我男友,你這麼追著他不放,是想當第三者嗎?”
“沒啊,我只是提前在他面前刷刷好感度,等你被甩的時候好接替你啊。”果真是厚臉皮啊,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可現在呢?
竟然還真的被她說中了。
她真的接替她了。
她真的不甘心。
左汐這女人,對司晏根本就不是真心的。不過就是想要和她作對想要膈應她才不顧一切地追的司晏。
司晏怎麼就那麼糊塗,和她領證了呢……
*
客廳這邊頗有點劍拔弩張的氣氛。
從廚房裡侃侃而談端著餐盤走出來的兩人,竟格外和諧,甚至還有點相逢恨晚的錯覺。
“這兒的別墅倒是可以不採用納音五行,根據穿宅法來看,確實是一塊寶地。”
靳司晏語調如常,無疑,這話說到了左光耀的心坎上。
想當年他可是換了好幾個房子,就這邊最稱心了。
“那你看我這兒的裝修佈局還可以嗎?”
回想了一下來時路上所見,靳司晏說道:“未看山時先看水,有山無水休尋地。別墅內設泳池,且乃活水,在風水學上稱明堂聚水。住宅前方有道路,並呈弧形,做圍繞狀態,稱之玉帶攬腰。二者兼備,上等。”
瞬間,左光耀老臉上興奮極了:“可不是嘛!當初老子可是趕走了好幾個騙財的風水先生,最終請來了一位神人,才給我選的這地兒。”
將餐盤放到餐廳桌上,靳司晏瞧著左光耀那模樣,竟有些慶幸。
物盡其用,有些東西,還好他還沒丟,腦子裡依舊印象深刻。
“摒棄掉迷信成分,風水實際上是一門古老的環境學和場態學,按照科學的說法,是研究人和自然之間關係的學問。對於這方面我勉強看過幾本書請教過幾位專家,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幫忙。”
“正好正好!你待會兒就幫我構思一下左牧和小汐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