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樂融融的假象。
突然之間,梁豔芹女士發出一聲驚呼:“覓覓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流鼻血了?”
原本黑色的餐桌上,化開了一朵血花。
紅色融入在黑色中,如果是左汐自己,她自認絕對會眼花分辨不清。
這會兒,還真是佩服梁女士的觀察入味,對於秦覓的關照有加。
一點點異樣,就這麼咋咋呼呼起來。
“阿姨我沒事的,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
秦覓臉色憔悴至極,再看她碗裡的飯,沒動幾口。看來是根本沒什麼胃口。
“你這孩子就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身體!”梁女士假意訓斥著,忙去拿紙巾給她捂住,又讓她將頭往後仰。
那樣情深的一幕,讓她眼熱:“也許是看了少兒不宜的片子沒人排解才流的!”說的話,酸酸的。
靳司晏看著對面的動靜,對於那樣的錯誤止血方式,眉頭微蹙。
然後,便站起身,扣住秦覓的手腕問左汐:“洗手間在哪?”
下意識地指了指方位,左汐就這樣看著他拉著秦覓進了洗手間。
他的臉色凝重,神色專注。在……緊張秦覓?
左汐手一顫,手中的筷子有一支不慎落了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那一聲,猶如敲擊在她心頭,鈍鈍的,有些疼。
靳司晏和秦覓之前的相處,她無論是親眼目睹而是從他人口中耳聞,多多少少都是清楚的。
他曾為了秦覓親自下廚,為了秦覓酒駕,為了秦覓住了半個月醫院……
突然,便不敢再往下想了。
“大寶兒你聽,你老公和壞阿姨在玩啪啪啪遊戲了。”
大寶兒已經從自己的椅子上滑了下來,溜到左汐這邊,抓著她手腕提醒。
☆、104。104我養的我慣的,有問題?還是說需要向你報備?
洗手間內。
饒是已經用紙巾擦去了不少,粘稠的血液還是從鼻孔裡冒出來。
洗手池旁邊,已經丟了好幾團沾滿了血色的紙巾。
“司晏,我可以的。”秦覓鎮定著力圖在他面前留下堅強的一面。
高跟鞋一勾,卻是使了個心眼,將原本敞開的門給關上償。
自然,因著並沒有太用力,門只是虛掩著,並沒有完全闔上。
“後仰會導致血液倒流,從喉部而出。”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靳司晏沒有拆穿,只是簡明扼要地下令,“俯身。攖”
方式,直接。
被要求俯身,秦覓感受著男人的身子站在她身後,這樣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
水龍頭被開啟,嘩嘩的水流,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靜謐。
這還是第一次,兩人分手之後,這麼密切地待在一個空間,處在如此貼近的距離。
“司晏,你還是關心我的。”秦覓聲音有些微微的發顫,那哽咽的聲音,彷彿隨時隨地都會流下淚來。
靳司晏並沒有回應她這話的打算,而是沒什麼表情地開口:“把頭髮束到前頭。”
不明所以,秦覓還是乖乖照做。
沒有發繩,所以用自己的手將自己的頭髮固定住。
見她準備好了,靳司晏用手掬了一把涼水,然後猛地拍在她裸露出來的脖子後頭。
“啪”的一聲,異常清晰。
“司晏不要!疼……”故作委屈的聲音,帶著一絲矯揉造作。
靳司晏動作微微一頓:“好。”抬步欲走。
竟然,還真的不管她的,打算放任她自生自滅。
剎那,秦覓愈發委屈的聲音:“司晏,你真的不再管我了嗎?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