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上的衝擊。
說來說去,就是懲罰她才吻的她。
左汐氣咻咻地哼了兩聲。
你講得好有道理,一切都是我自己惹的……
魂淡啊!
“那如果我明明沒有撩你你卻還主動吻我,這怎麼算?”
“不可能有這種如果。”
“如果有呢?”她緊追不捨。
靳司晏眸中波瀾微動:“那我就是發/情的晏寶。”
把自己比作發/情的狗,這誓,還真是毒啊。
左汐嘴唇抿起,眼含光芒:“這可是你說的!”
*
晚餐靳司晏和左汐是到樓下解決的。
有公司組織團建活動,在廣場上圍成了一個圈搞篝火晚會,熱鬧非凡。
邊看著那一幕,左汐邊毫無形象可言地啃著雞腿,唏噓出聲:“想當年我一手拉扯大的國貿部也是搞了不少這種團體活動。不過最開始成立時的那批人,走的走被開的開,一直留下來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舊人去新人來,這個職場,就是這麼殘酷,也是這麼唯利是圖。”
難得,還能有如此感性的一刻。
如果她的嘴裡不是還塞著雞腿的話,靳司晏絕對會給她點個贊。
老闆娘走了過來,詢問了一下是否要給他們添菜。
靳司晏指了指另一桌的Abel和小劉,讓她負責他們就行。
左汐卻突然喊住老闆娘:“老闆娘,你家的大黃長得那麼霸氣,我真的好喜歡,我能認它當乾兒子嗎?”
“汪汪汪!”似乎是為了附和他,被稱之為大黃的狗飛快地從那一圈篝火的人群中突圍出來,興沖沖地向著左汐跑來。
摸了摸它腦袋,左汐將手裡還沒啃完的雞腿塞給它。
“哎呀還是大黃可愛貼心啊,給它吃什麼它就吃什麼。哪兒像晏寶,矜貴得很,一天到晚吃高階狗糧,每天吃得我肉疼。”
大黃已經有些老了,摸一把它身上的毛,便會發現有褪毛的跡象。
老闆娘笑呵呵的:“你不是說想要它給你家晏寶當老公嗎?”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她當然知道晏寶是公的啊!只不過當時嘴快,話出口的時候完全沒意識過來晏寶那麼一隻弱不禁風的狗崽子竟然是公的……
一般的公狗,哪隻不是威風凜凜的啊?
所以說,靳司晏就是個異類。
非得養這種小品種的狗。害得她鬧笑話。
*
晚上洗完澡,睡覺是個大問題。
瞧著僅有的那張床,左汐仗著自己早在他回來之前就洗完澡了,噗通一下就撲了上去。
等到靳司晏洗完澡出來,她已經佔據了大半張床。
“老公,如果你想打地鋪的話,我可以友情提供你一條被子。”反正天氣熱沒空調,她不蓋被子也無所謂。
而且,以靳司晏這種連和她同處一房都不願意的尿性,決定不會選擇和她同睡一張床的。
“你想多了。”
短短四個字,靳司晏已經坐到了床上。似乎根本就沒想著避嫌。
細碎的髮絲服帖在額前,他身上穿著的浴袍是自備的,白色的浴袍,露出性感的鎖骨。那隻用一根帶子繫住的睡袍,鬆鬆垮垮的,讓左汐有股衝動瞧瞧他裡頭的胸肌和腹肌。
只可惜,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她,在剛被靳司晏懲罰過後,根本沒有這個膽子。
兩人分佔兩頭睡了,涇渭分明。
左汐就連睡著前都一遍遍警告自己千萬別越界。要不然就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
只不過,誰來告訴她,為什麼靳司晏會有這種睡著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