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說道,“要揣兜裡也得是晚上啊,這大白天的我可不幹這麼衣冠禽獸的事。”
微調了一下後視鏡,靳司晏繫上安全帶,薄唇輕勾:“呵,你精蟲上腦的時候會顧忌場合和時間問題?”
說話間,他瞧見左汐大步朝著他這邊走來。
似乎是為了凸顯出自己的氣勢,女人戴上墨鏡,遮掩了大半張臉。手包伴隨著她高跟的走動,與包臀裙一道劃過養眼的弧度。
說真的,正如之前沈卓垣調侃的,他患了只對女人起作用的臉盲症。
出國這六年來,他對於女人,尤其是稱得上“美豔”二字的女人,向來都記不住她們的臉。
若不是發生了醫院裡的小插曲,他根本就記不住左汐。
亦或者換句話說,是那兩團猝不及防映入他眼簾的柔軟讓他不得不因虧欠而記住了她……
車窗被左汐敲響。
靳司晏瞧了瞧車外的人,淡然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自然也便錯過了另一頭沈公子困惑不解的話——
“三哥,這盒套子真不是你的?難道是左美女故意栽贓嫁禍又重複當年追你的那一套了?”
☆、17。17你並不是我的誰,我不可能接受你的干涉
週五晚上,是梁豔芹給左汐的最後期限。
如果今天不將錢打到她卡上,明兒個她絕對會做出將她和小寶兒掃地出門的舉動。
左汐下班回到郡元府邸,便瞧見左小寶正拖著他的小行李箱從臥室裡走出來。
小傢伙身上是一件大白定製款兒童套裝,頭上戴著一頂炫酷的小帽,帽簷往右邊歪著。一手插兜,一手拖著拉桿,姿勢那叫一個瀟灑怡然。
“小寶兒,你這是做什麼?”
“大寶兒,咱們應該有骨氣,與其被趕出門,還不如自己主動走人。”小傢伙振振有詞地說出自己的見解。
左汐當真是要給他跪了:“誰說我們要搬了?”
“拿不出錢來,你覺得你親媽我親奶奶,還會讓咱們在這兒住下去?”左小寶一陣見血,“好在我還有左牧那王八蛋揮一揮衣袖給我留下的零花,好歹夠咱們住上一個月酒店熬到他回國了。”
這年頭,左小寶都比她這個姑姑有錢了。左汐當真是要淚奔。
指揮著左小寶去廚房給她折騰點晚餐出來,左汐走到陽臺去給洛薇兒打電話。
一聽是借錢的,後者立刻給她哭窮。
“小汐,不是我不幫你。你也知道我的,我當初簽到你哥公司的時候就是為名不為錢,他負責包裝我讓我紅,合約上剝削得毫不手軟。現在別說是讓我拿出九百萬來,我連九十萬都拿不出來。”
頓了一下,她又忙安慰道:“你再等我一年,等到我和你哥公司的合約到期自立門戶,別說九百萬,九千萬我都能借給你。”
等到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左汐忍不住又在心裡頭大罵了左牧一通。
當老闆的,居然這麼剝削手底下的藝人。好歹洛薇兒是她這個親妹妹的死黨,都不知道照顧照顧……
*
“小汐,要不你求助一下靳先生?那天你不是還去他公司找他兩人相談甚歡嗎?”
“洛大美女,你這是存心膈應我的吧?故意塞給他一盒避/孕套才能和他說上話,那叫哪門子相談甚歡?”
左汐猶記得自己隨著靳司晏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他毫不客氣地丟給她兩個選擇。
“不管你是不是湊巧,一,修改微博認證名;二,登出賬號。自己選擇。”
“憑什麼!世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叫靳司晏的。”
“就憑,你霸佔了我未來太太的位置。”
這男人,一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