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這個盡責的特助都會將該年的第一批新鮮荔枝空運到溫哥華。
眸色深了深,他深知,荔枝味美,可眼前的女人,僅可遠觀。
“我不管你為什麼非得和我扯上關係,也不管你是不是妄想當我太太,有一點你記住——”
“我們……不熟。”
“不要再表現得自來熟,不要再玩曖昧,也別再在微博上發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可以縱容她在微博上冒充他太太折騰。
可他卻容不得她將網路與現實結合,在現實中還依舊如此高調地折騰。
這,便是他的底線。
靜靜地聽著他的聲音在她耳畔迴盪,左汐眼波如煙,長長的眼睫撲閃,似有顫動。
這樣子狀若無辜的她,楚楚動人中令人心生幾分憐惜。
“剛剛的玩笑過火了,我道歉?”小心翼翼地開口,她做小伏低,“要不我給你寫份檢討?”
晶瑩的唇畔,一開一合。
靳司晏就這麼瞧著那蜜色的唇,莫名有些煩躁。
鬆開她,繼續往前走,手機開始撥號。
“讓老李開車過來一趟,槐北路。”
之前給靳司晏送襯衫,也就隔壁棟的距離,左汐連錢包和手機都沒帶。
此刻身無分文,又無法尋求外援,她只得厚著臉皮蹭在他身邊。
*
這附近晚上的路況倒還好,十五分鐘後,靳叔開車趕了來。
“靳先生,老李女兒大晚上的被家裡的狗給咬了,這會兒正在醫院趕不過來,讓我跟你告個假。”
靳叔也不過就是簡單地解釋下,靳司晏下意識就將視線掃向左汐的腳。
耳根子還紅著,左汐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腳。
人家三四歲的孩子被狗咬了情有可原,她一個完全有自理能力的成年人被咬了。
呵,他這是用眼神來秒殺她羞辱她呢。
靳叔精明的眼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左汐,這不就是那天在趙家搞砸了靳先生相親的那位小姐嗎?還有她的兒子……叫靳先生爸比來著。
這大晚上的,靳先生和她在大馬路上遛彎?
所以,她的孩子,難不成真的是靳先生的種?
心中疑惑,他待靳司晏上車之後便轉去了駕駛座。
左汐忙不迭地要跟著上車,卻被靳司晏一把攔了下來:“還記得我剛剛說過的話嗎?我們……不熟。”
☆、54。54我等你五分鐘,若你想明白了,就回頭來載我
眼前的男人,就這樣和她對峙著,明擺著便不讓她坐這趟順風車。
他的眼神堅定,再次強調著剛剛他說的倆人不熟的話,沒有任何轉圜餘地。
一車之隔,左汐甚至都能夠瞧見他睫毛下那清冷的眸光,不帶一絲溫度。
就這般……厭惡她嗎?
有那麼一瞬,心臟的位置突地一疼,猝不及防之下,讓她反應慢了半拍。
靳司晏沒有再看她,吩咐靳叔開車。
她就這般看著那輛車絕塵而去,只是木訥地瞧著,手,覆上自己心房的位置。
鈍疼蔓延開來,讓她連帶著喉嚨也有些發緊。
有什麼可痛可疼的呢?
傷的是腳啊……
“譁——”那醞釀已久的滂沱大雨,終究到來。
“靳司晏你個王八蛋!你等著,這一報我絕對還給你!”
口不擇言。
突如其來的暴雨來襲,左汐的頭髮身上全都溼透。
腳上的咬痕因為傷口比較小而沒有包紮。此刻被水這麼一沖刷,癢癢的難受得很。
眼睛有些睜不開,她只是瞧著那輛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