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雖覺意外,可又說道:“那不是挺好的嗎?”
張凌舒看了看他,扭頭不理睬他。
回到家,小雪在廚房燒菜,祁納趕緊說自己帶了烤鴨和鹽水鴨,燒幾個蔬菜就可以了。
小雪扭頭看了看他,申請黯淡,也沒說話。
祁納覺得奇怪了,張凌舒冷哼了一聲,小雪他們屋子裡一個爽朗的女士笑聲傳來,孫勇正在嘰嘰咕咕的說著什麼!
“那是剛過來的租客。是個剛來寧南的中年婦女。”張凌舒解釋道。原來祁納剛出門去買東西,孫勇就因為身體欠佳提前回家了,據這個失婚婦女說,她剛下火車,手機上網查詢到合租,按圖索驥的直接來到這裡,甚至都沒有給祁納打個電話。
如果祁納與她通了電話,自然會拒絕她,因為隔間還沒弄好,牆面還沒幹透呢!
可是接待她的是孫勇,他立刻就鎖定了這個女人。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對,極力挽留下她,甚至還未經張凌舒、祁納的同意降低了租金,原先是說八百塊一個月,最後說定的是六百塊一個月,還是一月一付。
關鍵是小雪不同意,他竟然當著外人面訓斥了小雪一頓,張凌舒聽小雪抱怨,差點氣炸了。但是他已經和失婚女人簽訂了租房合同,讓她恨恨的無處下手。
祁納脫口而出“我操”。他小聲說道:“難道他們是親戚嗎?”
小雪走過來接下祁納手裡的熟食,道:“鬼的親戚。”
正說著孫勇帶著那女人出來,瞧見他們,便熱情的給這女人介紹。
祁納看了眼這女人,心裡便有些明白孫勇為什麼會這麼熱情了。
雖然剛下的火車,略顯疲憊,但是可以看出她還是精心的抹紅塗脂過,但年近四十,青春已離她而去,縱有幾分姿色,卻是脂粉功夫。一副風塵、風騷的模樣。也許,只是也許年輕時是個美女吧。
祁納沒有說話,張凌舒也是冷冷的回應。這女人並不覺得尷尬,很有些自來熟,爽快的說道:“以後就都是一個屋簷下,出門在外,你們是我前輩,就請多多關照了。”
說著她還彎腰鞠躬了。
孫勇在旁邊嘿嘿的傻笑,道:“洪姐,以後有事就找我吧。今天先就在我這吃飯。”
洪姐笑道:“那感情好!”
“鍋小,飯不夠!”小雪有些不情願。
飯廳本來就小,加了個人就更小了,原本幾個人在一起吃飯張凌舒總找機會調侃挖苦孫勇,不料今天張凌舒竟然啞火了。反而是孫勇變得跟話癆一樣,嘮叨個不停。
祁納吃完飯碗筷一放就收拾滾刷準備最後一遍刷牆,不料孫勇道:“你幹嘛,你幹嘛!大傢伙正吃飯呢!”
他口氣橫的很,好像長了一輩份似的。
祁納面無表情,:“刷牆啊,要不然留給你弄吧。”
張凌舒也吃完了,放下碗筷不作聲。小雪默默的將碗筷收拾進洗碗槽。
孫勇不耐煩的道:“要刷,可也等大傢伙吃完飯啊,你著什麼急。”孫勇壓根是不會幫忙的,即便在這個洪姐面前。
祁納也不理他們,三下五除二的刷好牆,又以換插座為由,把電斷掉,天剛黑下來,悶熱無比,沒了風扇和空調,洪姐和孫勇就坐不住了,兩人一前一後就下了樓。
小雪叫都叫不住孫勇。
張凌舒罵他狗操行,不料洪姐聽見了,不過她初來乍到,並不敢立刻反駁,嘟囔著:“素質怎麼這麼低,張口就罵人呢!”
張凌舒根本不搭理她,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模樣。
祁納換好牆插面板,又換了吸頂燈,開了風扇和空調,屋子裡立刻涼快下來,不過三人默契的都沒有人去通知孫勇。
在小雪和張凌舒的幫助下,將床和桌子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