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是我來”。
開啟房間,她悄悄的出去,溜進賀牧遠的別墅,樓下黑漆漆的,看來人在樓上,這個她料到了,她大模大樣的上去,房間了,他洗過澡正坐在那裡等她。
“賀牧遠,你是存心找抽是不是,別以為我好欺負,你知道今天有多驚險麼,一下樓看到少夫人跟小米坐在客廳裡,還差點被抓個正著,我已經知道是你故意讓小米進來的,你到底居心何在,看我丟臉,你心裡爽是不是,你怎麼這麼病態呢”盧紫馨真想衝過去揮他二拳。
“所以說,你到底是怎麼逃出去的?”面對盧紫馨的火,他依然跟波瀾不驚的水一下。
“這是重點麼”盧紫馨氣結。
“當然,我很好奇,因為照道理,你是不可能逃的掉的”賀牧遠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盧紫馨的自控力頓時銷燬,衝過去掐住他的脖子“你說的是人話麼,你這變態,邪惡的男人,我要掐死你”她沒有意識到自已跨坐在他身上。想對她不。
賀牧遠輕輕一拉就拉開了,鉗制住不讓她動“掐死我你捨得麼”。
“我有什麼捨不得的,你說,你為什麼要那樣子做”盧紫馨咄咄逼人的抬高著下巴,低垂著眼簾,看著他。
“你真的不知道麼?盧醫生你看上去冰雪聰明,慧質蘭心的,怎麼會想不明我的用意呢”賀牧遠似有點懷疑,她是故意裝作不明白,但好像又不像是裝的。
“誰能猜想到你的心思,飄忽不定,老是一副老謀深算,話裡有話的樣子,我是看不懂你心裡的想法,你要說就直說吧,別給我玩心機”盧紫馨幾乎是用吼的,平時她不是這樣的,這次是真的給逼急了,哪有故意這麼整她的。
番外——如果我結婚,我只娶你
“你難道不想把我們的關係放在陽光下麼,難道想一直跟我這麼偷偷摸摸的幽會麼”賀牧遠看著她,輕聲的吐露出一句肺腑之語。
盧紫馨臉紅了一下,氣勢也低了“誰,,,誰跟你幽會了,是你一直在逼我,是你強迫我的,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舊情人還是男女朋友,還是秘密情人,你要是真有誠意的話,就把我帶到大家面前,說你要娶我,這樣子讓我像情婦似的曝光算什麼”。
“結婚啊——”賀牧遠拖長了口氣,猶豫的樣子。
“OK,你的表情已經回答我了”他一猶豫,她的心就涼了,就像是站在神父面前問願不願意娶她時,他遲遲不回答一樣,不管四周有沒有觀眾,這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羞辱。
盧紫馨奮力的掙開他的手,從他身上下來,快步的走出門外,她是恨嫁,也被同一個男人這樣子玩弄,傷害,可是她是要尊嚴,要臉面的。走就麼了。
說到結婚他就變的為難了,那她算什麼呢,不想他繼續說下去,不想繼續想下去的是,她真怕有一天他突然間風光大娶了一個年輕的女孩,留給她一句對不起,她怯步了,感覺該奮不顧身的逃離他才對。
賀牧遠沒有去追她,一來身上穿著睡衣不方便,二來,他的確是猶豫,因為他不想承諾了又不兌現,結婚他得要好好想一想,對他來說,這不是可以衝動的事情。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事盧紫馨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
盧紫馨開車出了鏡園,回到她自已的家裡,半夜時分,寂靜如水,她沒有開燈,盤坐在沙發上,任由眼淚那樣靜靜的流著。
沒有開冷氣的屋子到了後半夜就冷到麻木了,麻木中還帶穩穩的痛,很是鑽心。
即使是如此,第二天她還是開車回鏡園,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晚上也不再總是呆在客房,手機關機,到聖嵐泉那裡討論醫學上的問題到半夜,或是跟小米二人玩牌,最後以照顧她為名,跟她一起睡,她想盡了辦法讓賀牧遠沒法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