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們始終遊移在光線暗淡的地方,好像不敢接近明亮的燭光範圍。許鹹屋的判斷果然正確,怪物怕光。 四人團坐在蠟燭圈裡緊緊相擁,互相依靠著,與怪物默默對峙。肉球們不斷揮動觸鬚,發出急躁的蛙牛聲。 蠟燭燃燒速度比想象中快,四人不時點亮新蠟燭接替熄滅的蠟燭,努力維持著賴以生存的光明。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現場僵持不下,怪物們始終待在黑暗裡守著,既不進攻,也不撤退,就那麼一直髮出蛙牛聲和不斷分泌乳白色小顆粒。 遊輪在下沉,蠟燭在減少,白色小顆粒也一點點在倉庫裡擴散開,白一了明白,耗是耗不贏的,必須做點什麼。 他看看許鹹屋,想從她那裡得到提示,許鹹屋似乎也很無奈。 他四處張望,又看向身旁的大窗戶,忽地閃過一個念頭,既然平臺就在上方,何不從窗戶爬上去?或許可以試一試。 打定主意,白一了交代道:“我先試著從窗戶爬上去,到時再拉你們上去。” 說罷,他起身,矯健地跨上窗臺,小心翼翼摸索著,手緊抓窗沿,腳踩在旁邊的一根管子上,借力一蹬,爬了出去…… 仨女孩看見他身形消失在窗外的黑暗裡,都捏著一把汗。 等待了幾分鐘,許鹹屋向視窗喊道:“白哥,白哥。” 卻聽不見任何回應,窗外一片死寂。 難道白一了遇到不測,掉落了下去?仨女孩開始害怕,想哭都不敢,身體戰慄。喜歡朱曲柳()朱曲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