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誅心,顧然之臉上的血色,隨著他的話,一點點刷白。
她就是這樣,總是天真,總是以為她跟林景墨還是可以回到從前的,總是吃過那麼多苦頭以後,還是學不會乖。
她算什麼東西?充其量就是一個傭人、一個暖床工具、一個充氣娃娃罷了。
嗯,她記住了,記住了自己身份和地位,記住了自己以後別在妄想。她這樣的人,確實是沒有做夢的權利了。
林景墨看著她的樣子,一點不反抗,心裡更怒,她是不是就是預設了,所以心虛了?才不敢反駁他的話?
他大步走過去,一把伸手將她從浴缸裡拖了出來,寸絲未縷,濺起一身水花。
她很害怕,因為她此刻腦子裡清醒的,她受過自己都記不清楚的折磨。受不了的時候,她就會刻意封閉自己所有的意識,彷彿這樣就不會受到傷害。
那個時候,她就會拼命地想林景墨,想著他的好,想著他的溫柔,想著他的寵愛。
所以這個男人,在那段時間裡,都是她的精神糧食。
此刻,這個男人說她不過就是一個工具罷了,然後兇悍地將她寸絲未縷的她拖出來,毫無尊嚴可談。
是的,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個充氣娃娃,這種娃娃,談什麼尊嚴?
她可不可以假裝,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她的九哥?
林景墨直接就將扔到床上,“是不是我滿足不了你,所以你急著去找別的男人?”
說完,林景墨直接拉下褲子,然後狠狠一頂。
顧然之腿間傳來一陣強烈的痛楚,她清楚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絕望地閉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這個男人,她害怕看到的人真的是九哥,她寧可傷害她的人,是監獄裡那群女人,也不能是他。
林景墨看著她這會兒當真是把自己當成了玩具,所有的憤怒都化成了身下的動作,瘋狂地發洩在顧然之身上。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這四年來了,他究竟是怎麼過的?憑什麼就他一個痛苦?所以,林景墨殘忍地想要她也痛,大家一起痛苦!一起毀滅!
毫無前戲的歡愛,讓顧然之感覺自己是在上酷刑,很痛!她緊閉上眼睛,手一直緊緊握著床單,拼命地告訴自己,不過就是一場惡夢。在監獄裡的時候,惡夢是經常性的,所以,多一場,其實也很正常。
不知過了多久,林景墨終於都發洩完了,他從顧然之身上離開。看到她還是那副樣子,閉上眼睛,是不是就真的那麼討厭他?他那樣狠,就是想讓她反抗一下,結果她什麼都沒有!
林景墨憤怒地離開了,留下顧然之一個人在房間裡。
顧然之在床上躺了很久,或許她意識裡真的受不了這種精神崩塌的事情,她選擇了自我封閉,然後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動作,沒有醒來。
一個人,在絕境的時候,不過就是靠著一個信念,強撐著那口氣活著。如果信念崩塌了,那麼真的不知靠什麼撐過來。
深秋的夜色透著寒氣,從半掩的窗戶的吹進,吹著仍然保持著原來動作的人兒身上,彷彿她失去了所有的知覺,也不覺得會冷。
林景墨抽了大半夜的煙,他氣憤自己控制不了,遇到顧然之就失控,更氣憤顧然之騙他,卻偷偷跑出去見別的男人。
第二天清晨,林景墨心煩意亂,也就是睡了幾個小時。
想到昨晚對顧然之那麼狠,越想越心煩,他翻身起床,走到顧然之的房間。
房門沒鎖,還是保持著他出去時候的模樣,然後,是他進入房間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保持原樣的不止那房門,還有床上的顧然之。
她寸絲未縷躺在床上,雙腿分開,雙手緊握著床單,然後某個地方紅腫不堪。告訴他,他昨晚到底有多兇狠對待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