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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銘煜,你跟蘇然已經離婚了,你也已經另娶,蘇然黏著你是她的不對,也怪我教女無方,你放心從今往後,我就是打斷她的腿也不會讓她再去找你。但也請你自重,這一次就算了,若是再有下次讓我知道你來找蘇然,到時候別怪我不講情面。”
原以為是自家女兒死乞白賴的貼著人家,現在看來也並非全是女兒的錯,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若他陸銘煜無心招惹蘇然,有怎麼會給蘇然倒貼上去的機會。
現在他主動來找蘇然,不正說明了這點。
蘇父這一番話多多少少給女兒給自己爭回了點臉面,可是心口的惡氣終難平。
“我問一句話就走。”既然蘇父對他不客氣,他也沒必要說話前禮貌的稱呼他,再說他真的覺得‘叔叔’這兩字有些難以啟齒。
蘇父沒在出言阻止,佈滿紅血絲的深邃眼眸死死的鎖著陸銘煜,眼神似乎在警告他,只許說一句。
蘇然比任何人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陸銘煜想問她什麼話,都不能等到她回去。
陸銘煜等了良久,見蘇父沒有讓他進門的意思,也沒有轉身進屋給他和蘇然單獨說話的機會,但他實在想知道答案,便開口問道:“早上去給我父母掃墓的人是你對嗎?”
文志給他報了蘇然的行蹤後,他心裡已經百分之百的肯定是蘇然,但不知為何就是想聽蘇然親口承認。
聞言,蘇父蘇母乃至蘇安,三個人都不置信的看向蘇然,等著她開口說話。
沒想到陸銘煜找來就是為了問這個,他不是沒有回老家,怎麼會知道她去了?
難道是他老家的人打電話告知的?
如果真是鄉里鄰居‘告密’的話,那麼這幾年她每次回去,陸銘煜都會知道的。
他現在來問她,很顯然這個猜想不成立。
“不是,怎麼可能是我,我根本沒時間過去的。”她回來時剛給父母撒了謊說路上堵車回來晚,若是現在說了實話豈不是讓父親更加生氣了。
所以,她絕對不能承認。至少現在不能。
陸銘煜劍眉微蹙:“你為什麼不肯承認?”為什麼她的嘴裡永遠沒有實話,為什麼要欺騙他。
“你問了蘇然也回答了,現在請你離開我們家。”蘇父指著門口,板著臉神情嚴峻。
面對陸銘煜的追問,蘇然心虛的不甘抬眸看他的眼睛,對不起,原諒我又一次對你說謊。
其實,他真的沒有必要來找她追問,她做那些目的不是為了在他面前邀功,而是走心。
“蘇然,那你告訴我昨晚坐火車去明溪做什麼?”陸銘煜繼續逼問,既然來了就應該問個清楚明白不是。
“你昨晚去明溪了?”蘇父凌厲的黑眸凝著蘇然。難怪昨晚他在江城怎麼都找不到她。
美眸有一抹恐慌轉瞬即逝,蘇然佯裝淡定的開口:“沒有,你要相信我,就算我昨晚去了,今天上午也敢不回來呀。”
蘇父在心裡稍稍想了下,女兒似乎說的有道理,從江城到陸銘煜老家明溪坐動車至少也有四五個小時,而且下了車還要坐大巴,時間上根本不允許啊。
臉色稍稍緩和下來,視線再次移至陸銘煜,嗓音沙啞,卻透著讓人不敢違背的威嚴:“蘇安,去吧車鑰匙還給他,送他出去。”
人活著就是為了爭一口起,陸銘煜就算有再多的錢,他都不眼紅。可蘇安那不爭氣的,怎麼就不明白這一點,一輛車子就替陸銘煜把他和老伴瞞得嚴嚴實實。
蘇安在父母看不見的角度不停地給陸銘煜使眼色,陸銘煜聯想到門口停的那輛紅色的寶馬,很快了然,很給面子的沒有說出真相。
這面子說到底是給蘇然的。
隔著幾米之遙,陸銘煜清楚的看到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