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渾身精神一震,猛地從綿軟的躺椅上坐起來,遙望著門口的多出來的車子,她興奮的趿著拖鞋就衝了下去。
“哎呦喂,露露,你跑這麼快乾什麼?難道你忘了肚子裡的小傢伙了嗎?”蘇櫻子關切不已的走過去,“就算你再激動,肚子裡的孩子才是關鍵,慢點跑,別動了胎氣。”
白露微微一笑,讓連日來心裡鬱結的火氣消除,激動的道,“媽,我老公回來了,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話音還未落,她就已經跑出去了好遠。
“少爺回來了?”保姆率先恭敬的迎出來,接過墨銜之丟過來的車鑰匙,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往裡面走。
“爺爺在家嗎?”
保姆恭敬的點點頭,“老爺在家呢,聽說您回來了,一早就在客廳等著。”
“嗯。”
心裡正思忖著一會兒該怎麼開口,耳際忽然傳來白露激動的聲音。
“老公,你終於回來了!”
墨銜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個飛奔而來的女人抱了個滿懷!堅實的身軀被重重一撞,他釀蹌一步,差點穩不住腳步。
眼眸一沉,一抹不悅之色從他的眼中轉瞬即逝。
“老公,嗚嗚,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激動,我好想你……”白露抱著墨銜之,邊掉眼淚,邊哽咽的語無倫次在他耳邊訴說著思念。
墨銜之敷衍似的在她的背上撫了撫,安慰道,“別再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只不過才分開短短几天而已……”
“好了,快回來吧,站在外面多冷,有什麼話,進屋裡說呀。”蘇櫻子真是為了兒媳的身孕操碎了心,偏偏這閨女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天都是漫不經心的樣子,根本就沒把肚子裡的孩子當回事。
每次兒媳只要動一下,她就得緊張的冷汗直冒。
再怎麼說,這也是墨家現在唯一的種啊,就連老爺子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看的出來,他對墨家現在這個唯一的後人十分重視!
蘇櫻子一點也不敢怠慢,生怕哪點照顧不周,孩子出個什麼三長兩短,到時候就算她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清楚。
“銜之回來了?”果然,他前腳剛踏進家門,墨衛國洪鐘似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子良說維也納那邊出了點小差錯,昨天就已經結束行程了,你怎麼今天才回來?”
白露震驚的看著他,滿臉不可思議,“老公,你昨天就已經回來了?那你為什麼不……”
墨銜之沒有回答白露的話,將大衣遞給保姆,在墨衛國的旁邊坐下來。
“爺爺,之所以沒有回來,是因為我在調查一件重要的事情,而這件事情需要您知道,我必須確保毫無差錯,才敢在您面前說出來。”
興許是客廳的溫度太暖,又或許是習慣使然,墨銜之下意識的解開襯衣的前兩粒紐扣。當身子就要往後倒的時候,又忽然坐直,看的出來,他接下來要講的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墨衛國也正了正神色,合起手裡的報紙,認真的看著他,“說吧,什麼事情?”
白露隱隱覺察到一些什麼,不安的挨著墨銜之坐下來,雖然十分在意他收了假卻沒有直接回家,但是當著爺爺的面,她不想讓自己表現的太明顯。
只是摟住他的胳膊,笑容甜蜜的問,“老公,什麼事情呀,我也要聽。”
墨銜之握住她的手,算是回應。
“爺爺,我想跟您說的是,丟丟的身份。”
話只是提了個開頭,他就明顯的感覺到掌心的柔荑猛地僵了一下,像是十分緊張似的,不由自主的想攥緊,但又努力忍著。
“嗯?丟丟的身份?”墨衛國似有所察覺的盯著他的眼睛,“他還會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身份嗎?”
白露的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