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用一種無辜受害的目光看著他,“老公,你問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流產是故意的嗎?”
“我沒有這麼說,只是不明白,你怎麼會知道未未搬了新家,並且還在她搬家的那一天出現在她新家門口。”他的聲音始終很平靜,就連眼神也平靜的讓人害怕,猶如一個深邃的巨大漩渦,不知道巨大的能量之下到底蘊藏著怎麼樣的情緒。
“不管怎麼說,你就是不相信我,對嗎?”白露滿臉傷痛的看著墨銜之,嬌俏美麗的臉蛋上掛滿了淚痕,“雖然未未對我有些成見,但是我是真心把她當作好朋友的。好朋友搬家,我能不過去看看嗎?沒想到,就這樣一個無心的舉動,都能讓你這麼懷疑我……”
白露哭哭啼啼的看著他控訴,“老公,你難道是真的不愛我了嗎?三番兩次誤會我不說,就連在流產的事情上,你也會懷疑我……你知不知道,孩子對我來說有多麼的重要,他沒有了,我有多痛心!你不僅不安慰我,反而……”
看著她痛哭流涕的樣子,墨銜之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左未未淚中帶笑的嬌弱之美,同樣是在男人的面前哭,為什麼白露會讓他這麼心煩呢?
從病房裡面出來,外面的天色陰沉沉的。
他直接驅車來到了給未未置辦的新房裡,裡面空無一人。
窗簾禁閉,陰暗的光線裡,搬了一半的家顯得凌亂無比,古老式的舊沙發橫七豎八的擺放著,幾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他關門離開。
那天她和白露撞倒在地上的櫃子就那樣靜靜的躺著,墨銜之掃了一眼,轉身離開,離他腳步不遠的角落裡,鮮紅的血漬已經乾涸,顏色變得暗沉不已……
而她們之前住的房子裡,仍舊是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墨銜之慌了,瘋狂的將每個房間都找過來遍,臥室裡沒有,廚房裡沒有,就連她喜歡的陽臺上也沒有……
人呢?
她去了哪兒?
站在雜亂無章的地板上,他忽然想到最後一次見未未,難不成是自己對她說話太狠了,讓她獨自一人離開了嗎?
不,不會的!
丟丟還在這裡,她那麼愛丟丟,怎麼可能會丟下他離開?
想到這,墨銜之迅速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喂?墨大哥,你有什麼吩咐?”葉尋嬉皮笑臉的對著電話笑問。
墨銜之沒心思跟他開玩笑,開門見山的問,“未未呢?今天週六,她怎麼沒在家?”
葉尋恍然大悟,“哦,你說未未姐啊?她這兩天出差去了,可能要等一個多月才回來。怎麼,她沒有給你說嘛?”
最後一句話,聽在墨銜之的耳朵裡,莫名的諷刺。
“好了,我知道了。”
原來她沒有躲起來,但是為什麼,自己仍舊很心慌呢?
幾乎是下意識的,墨銜之忽然想起來,昨天程子良親口說,他安排未未出差了。腦子還沒來及思考,他就已經摔門離開。
未未到底去了哪裡出差,他今天必須要弄清楚,甚至,今天一定要見到她,這樣,自己才能安心。
總經理辦公室裡,程子良開心的旋轉著真皮轉椅。
現在的他,即便是聽著白露那女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心情也是舒坦的。
雖然丟丟以墨氏骨肉的身份暫時回了墨家,但是未未現在是他一個人的專屬物了,最起碼在這一個月裡是這樣。
一個月,可以改變的事情,真的能超乎他的想想哦!
“程子良,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墨銜之現在已經懷疑我是故意流產的,我現在應該怎麼辦?你快點想想辦法啊!我可告訴你,現在我跟你是一根繩上綁著的螞蚱,如果我被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