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某後真兇的罪名嗎?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呀!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這麼狠心呢……”
雖然墨銜之這樣說的,但是他始終沒有拿出來任何證據能證明那些殺手就是她指示的。白露抱著一絲幻想,牙關緊咬,拒不承認這些罪名。
如果她能一直堅持下去,說不定就真的能抗住墨銜之的最後質疑。
“你真的不知道?”墨銜之“嚯”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那你看看這個人你還認識不?”
說著,他打了個響亮的手響,竟然有兩個男人扛著一個麻袋走進來,麻袋裡面裝的似乎是個人,還不停的掙扎著扭動身體,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管家震驚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門明明關著的,沒有電子解鎖,任何人是打不開的,這倆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你們都看看,這個人認識不?”墨銜之說著,那兩個男人已經把麻袋開啟了一個口,露出裡面男人的頭。
正是管家口中早上請假的園藝工人!
看見他的一瞬間,白露腦子一片空白!
他怎麼會到了墨銜之的手裡,還被抓了起來?
他有沒有對墨銜之說什麼?
如果他真的把自己給出賣了,接下來她該怎麼做,才能挽回墨銜之的信任,不讓自己被殘忍拋棄?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白露幾乎將自己所有的退路都想好了。
但是墨銜之本跟就沒有給她留任何的後路,“白露,你自己說,為什麼要派人去殺未未和丟丟?”
憤怒之火差點要將他自己灼傷。
如果不知道未未就是自己當年愛上的女孩時,他或許沒有現在這麼憤怒。他只會覺得後悔,後悔自己會愛上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白露派出去要殺得人不是別人,一個是他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一個是他的親骨肉,這讓他還怎麼能容忍下去?
“老公,你要相信我,這件事情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只是我請過來給家裡修剪花壇的園藝工人,至於要殺未未和丟丟的事情,真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那麼喜歡丟丟,怎麼會捨得派人殺他?你難道真的不限信我嗎?嗚嗚嗚……”
說著,坐在沙發上的她緊緊的抱住墨銜之的雙腿,哀求似的痛苦不已,極力想和那群殺手脫離關係。
墨銜之憤怒的一把將她甩開,“白露,到現在你還在騙我!家裡的園藝工人是你請的,就連保姆也都是你找的,如果他們什麼背景你沒有調查清楚,你會讓他們進來嗎!”
“你自己好好看看,這是你數月前的賬單明細,上面數千萬的資金讓你一夕之間全部用盡,你不覺得這些錢用的太蹊蹺了嗎!”說著,墨銜之劈頭蓋臉的把幾張紙摔在白露的臉上,“還園藝工人聘請費?你覺得的什麼樣的園藝工人能有數千萬的身價!”
當時周助理讓他看這些賬單時,他只是覺得女人花錢也都那樣,上千萬或許是有點多了,但是隻要她喜歡就好,自己就沒有必要去查的那麼仔細。
現在想想,當時他就應該看看的,如果及時發現這些蹊蹺,也不至於讓未未和丟丟陷入那樣危險的局面裡。
所以,從維也納回來的第一件事情,他就是去翻了舊賬單。
不看則已,一看他自己都要被嚇一跳!上千萬元的園藝工人聘請費,恐怕都比白露自己的身價還要高吧?
但是儘管這樣,他還是沒來得及阻止未未和丟丟造人迫害。
幸好季彥的人槍法精湛,如果不是這樣,恐怕現在自己就沒時間在這裡跟白露對質了!
白露精緻的小臉都被哭花了,那頭優雅迷人的栗色捲髮凌亂的散在沙發上,被墨銜之扔過來的白紙一打,瞬間更加凌亂,加上她哭花了的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