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墨銜之一塊出去談合同,一塊生病住院的那段愜意的日子像是幻想出來的一般,格外的不真實。
如今又看到同事們為了工作而忙的焦頭爛額、不可開交時,一種為了生活而不得不拼搏的責任感撲面而來,讓她幾乎都要忘了曾經跟高高在上的墨少那麼融洽的相處過一段時間。
日子又重歸平靜。
就在左未未以為她跟墨銜之再也沒有任何理由交集在一起的時,經理帶著那“明豔的讓人想哭”的笑容又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未未,這次和墨氏集團的合作很成功,多虧了你,讓公司的業績達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高峰。為了慶祝兩個公司的合作成功,老闆特意舉辦了一場慶功酒會。時間就在明天晚上八點,地址等會兒我發給你。一定要來哦。”
“經理,我可以不去嗎?”又是慶功酒會,她真擔心再喝醉,對著別人發酒瘋。
上次在墨銜之面前發酒瘋就已經讓她無地自容了,如果這次再發生同樣的事情,她就真的不想活了……臉都被丟盡了,已然生無可戀。
“不可以,你必須得去。”經理拋過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繼續道,“因為墨總也會來。”
左未未擰眉,墨銜之去就去,跟她有什麼關係?
不會大家都以為墨銜之跟她關係不菲吧?
“經理,我跟墨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大家都別誤會。”
“我們想的哪樣?”經理對著左未未眨了眨眼,那表情好像在說,“你懂的”。
然後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扭著那似“魔鬼的步伐”轉身進了辦公室。
左未未苦惱的用手託著腮:看來大家這誤會得可真深……
……
遠離市中心的一座偏僻別墅裡,救命的呼聲連綿不斷的傳出來,伴隨著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
別墅一樓的客廳。
只見質地上乘的乳白色瓷磚上,躺著一個五花大綁著的女人。長長的頭髮亂糟糟的一半散在地上,一半垂下來擋住了她的臉。白色的裙子上血跡斑斑,還粘著不知名的泥土,看起來又髒又狼狽。
而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則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用小的幾乎看不見的眼睛微微一眯,壯漢厲聲喝道,“哼,你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了,兄弟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你竟然不滿足,還想著逃跑?這要是說出去,讓弟兄們的臉往哪兒放,讓程先生的面子往哪兒擱?”
“啊呸!”女人忽然甩了甩頭髮,露出一張灰溜溜的臉,“我告訴你們,有種你們別讓我出去,否則我一定把你們一個個都送到監獄!”
“喲呵?你tm膽子還不小啊。還想把哥幾個送到監獄?”壯漢諷笑著蹲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的臉,像是看到什麼稀奇罕見的東西一樣,嘴上帶著笑。
但他眼中的眸光越來越暗,直到變的深不可測,而後忽地一沉,寒光乍洩,不等女人反應過來,“啪”的一聲,一記耳光重重的甩上了女人的臉。
女人被她這巴掌甩的腦袋重重撞在地板上,頓時,髒兮兮的小臉上一個清晰可見的紅色掌印,瞬間浮現出來。
“你倒是把哥兒幾個送進監獄試試啊?你送啊!”壯漢眼中冷光四射,每說幾個字,便在女人的臉上甩一個巴掌。
安靜的別墅裡,一聲聲清脆的巴掌不要錢似的,久久迴盪在空氣中。
兩句話下來,女人左右兩隻臉早已經紅腫的像猴屁股一樣。
頭髮散落下來,擋住女人的臉,她的頭一直低垂著,像是在繼續著什麼力量一般,又好像被打暈了,無力抬起。
好半天,就在眾人都以為女人被打昏過去了的時候,女人忽然邪笑著抬起頭,對著地板啐了一口血,用輕的讓人不寒而慄的聲音緩緩道,“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