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關係,肯定是不會主動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披到她身上的。
左未未笑了,“母親,你是不是看花眼了?他怎麼肯能會給我披衣服?”
恐怕看到自己在他家裡面睡著,心裡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自己這樣子做會不會掉了他的身價?
畢竟那麼鄙視自己身份的一個男人,最關心的應該是那個才對。
“可是剛才你身上的西裝肯定是他的啊,不然這麼冷的天,銜之怎麼可能會只穿著件薄襯衣出去?”
“是嗎?”左未未趕緊去看剛才自己坐過的沙發,那件西裝已經不翼而飛。而通往二樓的樓梯上,墨銜之正往上面走著,他的臂彎裡搭著的,正是剛才醒來時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件。
聯想到剛才墨銜之覆在自己手腕上的溫度會那麼低,她似乎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