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他。
在言律的生辰宴後,他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也就罷了,上午在西餐廳吃飯,他又這樣,就連現在……
“我就搞不明白了,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不停的質問我?”
“質問?”墨銜之冷笑,左未未亦冷笑。
不等他開口,未未就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我這種身份的人,不值得你質問?既然這樣,那你三天兩頭的糾纏,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墨總,墨大少,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好嗎?”
祈求的望著墨銜之,只要能在沒有他的地方,雖然心情不太好,但總比現在這種狀態強很多,最起碼不用這麼壓抑,不用心痛的這麼徹底。
而他居高臨下的眸子裡閃動著左未未無法理解的複雜,似動容,又似鄙夷。
“你能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我很欣慰。像你這種兩面三刀的女人,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喜歡他倆哪一個?”
他忽然出手,緊緊地攥著她的下巴,逼迫著未未不得不和她對視。
左未未憤怒的掙扎,卻只換來下巴上更深的疼痛,心底的痛楚加上**的痛感,她的眼淚毫無預兆的飆了出來。
“我喜歡誰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非要我承認喜歡你,才會甘心?”左未未負氣的衝他大吼,“好啊,那我現在就承認,我喜歡的人是你,自始至終都是你!這下你滿意了吧?”
“看到你跟白露站在一起,我會吃醋,得知你們倆要訂婚了,我躲在被窩裡哭紅了眼睛,……但這些讓你知道又能怎麼樣?你愛的人不是我,難道我把這些說出來,就能讓你輕易地對我產生感情嗎?或者產生一些可憐的同情心!對不起,這些我不需要!”
“那你需要的是什麼?”他眼中的怒火已悄然熄滅,迫切的想知道一些什麼答案,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也變得僵硬。
左未未自嘲的笑了,“我所需要的,你不是一直都看在眼裡嗎?從言律到程總,難道你還不明白?我需要的事男人,就算我喜歡你,我也不會在你這一根樹上吊死!”
“所以你就勾引言律,然後有目的的接近我二叔?”
勾引?
冷風攜著他破碎的聲音鑽入左未未的耳朵,涼意侵入她的肌理,讓人如墜冰窖,但卻敵不過他話裡的徹骨寒霜。
左未未笑中帶淚,忽然抬眸看著墨銜之,“對,我就是要勾引男人,既然得不到我想要的愛情,那唯有不同的異性才能帶給我想要的滿足感,不管是程總,亦或是言律,都只是我想要利用的工具而已。”
說完這些似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墨銜之的手一鬆,她差點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得到了我的答案,墨總還滿意嗎?”
她眼中晶瑩的淚光似一把把利劍,狠狠刺入墨銜之的心臟!
他咬牙,“好,很好!我、很、滿、意!”
話音剛落,只聽“嘩啦”一聲,陽臺上透明的推拉式玻璃門就被他一腳踹的粉碎!
世界一片寧靜!
左未未被他的舉動嚇得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陽臺上空曠的風將她湮沒,淚水不停地打落下來,無助又絕望。
得到了答案的墨銜之,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憤怒,瞳孔緊緊地盯著她孤單消瘦的身影,想要說什麼,張張嘴卻語噎。
這邊巨大的動靜吸引了會場上的所有目光,都紛紛朝這邊看過來。
“老公,你怎麼在這裡?”白露一聲驚呼,放下手裡的酒杯就小跑過來,“我說呢,找你半天都沒有找到你,原來是來陽臺上吹風了啊?太壞了,都不叫我……”
撒嬌的說著,餘光忽然瞄到牆角的身影,白露眸色一寒,下意識抱住墨銜之的胳膊,卻被他不耐煩的抽出來,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