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人訂婚了,你為什麼還要死守著他的孩子不放手呢?你知不知道一個單親媽媽養大一個孩子多不容易?尤其是現在你還是一個人,你有沒有想過生完孩子的哪段時間,你要怎麼熬過去?”
都已經生過一次孩子的女人了,怎麼這一點都沒有想到?
且不說她有沒有能力一個女人養活兩個孩子,就剛生完孩子的那一個月,不能下床,不能碰涼水什麼的……真是人間地獄般生不如死。
尤其是她這種身邊沒有一個能照顧她的人……
哎,蘇然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未未這個傻女人,總讓她操不完的心。
……
這幾天家裡沒有了左思睿那個搗蛋鬼,白露瞬間覺得溫馨多了。
這麼大的一個家,那些不相干的人都一一滾蛋之後,她還是第一次有當家主母的感覺。
“琴姐,我要的咖啡好了嗎?”懶洋洋的窩在沙發裡,白露再次催促著自己的咖啡。
“夫人,麻煩您再稍等片刻,很快就好。”廚房裡手忙腳亂的保姆正忙的焦頭爛額。
自從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白露就再也不曾掩飾自己的秉性,之前還會偶爾說句體諒她的話,現在別說體諒了,只要能諒解她的苦勞,她就謝天謝地了!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這麼長的時間一杯咖啡都還沒有磨好,琴姐,你到底行不行啊?”
一聽說還要等,白露當場就拉下了臉,很是不高興。
“夫人,真的很抱歉,十分鐘,再等十分鐘就好。”
忙的顧首不顧尾的琴姐就那個分神的時間,魚就煎了鍋底,瞬間一股焦糊味飄散在空中。
看看咖啡機,再看看鍋裡的魚,深深的無力感席捲而來。
然而,還不等她收拾好,客廳裡就傳來一聲尖叫。
“琴姐!你到底在廚房裡做了什麼?為什麼我聞到了一股糊味……你不會是把魚煎糊了吧?”
說著,白露就怒氣衝衝的跑了進來,看見鍋底黑乎乎的魚,安靜的廚房裡瞬間高音不斷。
“你到底會不會做飯!一條好好的魚都能被你做成這樣?等會兒我老公回來還怎麼吃?中午他很不容易抽空回來陪我吃飯,你難道就要讓他吃這種飯嗎!”
尖利的聲音幾欲將保姆的耳膜震破!
被這樣指著鼻子罵,保姆只能垂著腦袋,聽之罵之,大氣兒也不敢喘一下。
“算了,滾滾滾,做個飯也這麼礙事,還是我來做吧。等會兒你就直接去管家那裡把這個月的工資請了,有多遠滾多遠!”廚房裡的味道聞起來讓人作嘔,尤其是像白露這種懷有身孕的女人。
話剛說完,她就不顧形象的衝到衛生間,一通吐。
電話響起來時,她正吐得的天昏地暗,整個人都虛弱無力的趴在洗輿池邊上。
看了眼來電,是程子良的。
“喂?幹嘛?”白露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胃裡的翻江倒海還在繼續,幹吐了半天,像是要了她一條命似的,難受的不行。
程子良開門見山地道:“白露,丟丟不是在你那裡住著嘛?找機會把他做掉,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知道嗎?”
之前他只是看見墨銜之跟左思睿走得近,所以才暗生殺意,不過一次沒成,並且還差點被墨銜之抓住把柄,導致他這一段時間都不敢再有所行動。
但現在事情明顯複雜了很多。
因為墨銜之不糾纏了,反倒是墨衛國那老狐狸,天天問那個小鬼。
每次見面就問那小鬼在哪兒?還說想他了之類的話。剛還是他也沒注意,但是這兩天,墨衛國總是有意無意的將左思睿和墨銜之倆人拿出來比較,甚至連墨銜之小時候的照片都翻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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