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總之,他倆之間很難有結果。”
左未未流著眼淚露出一個蒼白的笑,“你是不是想說,他倆之間很難有結果,但是我和他之間更不會有結果了,是嗎?”
到現在都沒人知道丟丟是墨銜之的兒子,所以在外人眼中她一個單身母親怎麼會配得上身份矜貴的墨銜之?
墨霓裳心疼的看著她強顏歡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已是枉然,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那種地步,銜之倔強地性子,恐怕下一步就會作出讓所有人震驚得舉動。
起身,什麼也不說,將這個脆弱的女人抱在懷裡,墨霓裳給著她安慰,“哭吧,等你哭夠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好嗎?”
左未未不回答,傷心的在墨霓裳的懷裡哭了好久,才漸漸平息自己的心情。
擦乾眼淚,她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小姑,這件事情,我想去找銜之問個清楚,不管等待我的是什麼答案,我只想讓自己活的清楚明白。”
將她被淚水沾溼的髮梢別到而後,墨霓裳也不知道應不應該給出建議。
侄子對白露的堅持和執著,她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儘管對白露的身份還存有懷疑,但是她希望侄子能走出自己的心理陰影,現在白露回來了,不用說,侄子肯定會用最無情的話,拒絕未未。
……
倆個公司的合作很愉快的履行完了義務,左未未得辦公地點由墨氏集團的行政大樓,再次迴歸到了自己的公司。
辦公室的人看到了報紙,驚訝於墨銜之換女人的速度之神速時,再看看左未未低落的情緒,也同情不已。
左未未每天下班,都迅速趕到墨氏集團的行政大樓,想要找到墨銜之的面把事情問清楚。
然而,一連好幾天,她不僅沒有見到墨銜之的身影,反而被墨氏集團的人背後指指點點,說些極其難聽的話。
“看,這個就是之前死乞白賴纏著墨總的。自己都有孩子了,還想禍害我們未婚的總裁,真是不知廉恥!”
“對呀對呀!聽說她還纏著墨總,都住進了墨總的房子裡,現在墨總找到了自己的真愛,她就想過來到插一腳,不知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每次聽到這些,她都委屈的想哭,又生怕被銜之看到,總是隱忍著一言不發。
不知道墨銜之故意躲她,還是老天爺不想幫她,一連苦等幾天,始終沒有捕捉到墨銜之的一絲影子。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
左未未偷偷早退了一天,在墨氏集團的行政大樓門口等到了墨銜之。
將近一個月不見,在女人的滋潤下,他的氣色是前所未有的紅潤,就連走路時的表情,都帶著罕見的笑容。
“銜之……”哽咽著喊出夢裡不斷追尋的名字,隔著一不遠的距離,左未未停了下來,“你走了這麼久,終於肯見我了。”
“未未,我……”
見她的眼眶紅腫,不知道心裡莫名的痛意從何而來,墨銜之躲閃著眼神不敢看她。
見他始終不敢跟自己對視,巨大的悲傷將她包圍,深吸一口氣,她鼓起勇氣說出自己的來歷,“你知不知道,丟丟的親生父親,其實就是……”
“你”這個字眼還沒有吐出來,就被墨銜之歉意的聲音打斷,“抱歉,未未,其實,自始至終我愛的人只有白露。跟你在一起,不過是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她的影子。曾經我也試圖說服自己走出心裡陰影,敞開心扉接受你,但現在我的她回來了,你會祝福我們的,是嗎?”
“我的她”這句話,生生將左未未和他之間的關係劃上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給你造成的損失,我真的很抱歉。你不用急著搬出去,那個房子就當作是給你的補償,我希望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