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找不到也很正常。
只要能大概描述出來那個家長的樣子,說不定可以配合老師找到孩子。
“我也沒注意。當時離的太遠,並且這裡人那麼多我根本就沒有看清。等我從帳篷裡面拿東西出來以後,孩子已經不見了……”蘇然捂著嘴,表情難掩悔恨。
左未未大腦一片空白,看著滿山玩耍的孩子們,一時間茫然的不知所措。
環視了一週連綿起伏的山丘,墨銜之搖搖頭,“周圍有柵欄圍著,孩子們都還小,根本就翻越不過去。如果你們確定了這裡面沒有,那就沿著柵欄的周圍仔細看看,或許能找到點線索。”
“好。”找到孩子最重要,蘇然含淚點點頭,“現在我們分頭找。未未,你跟這位先生去那頭,我去另一頭,我們往中間會和。”
柵欄像是不久前剛維護過一樣,木欄上面剛刷的白色油漆還沒有完全乾,湊近了就有一股濃濃的油漆味。
“這邊的地勢比較空曠,孩子不會往這邊來,我們再往前走走看。”
墨銜之忽然抓住左未未的手腕,用掌心最溫暖的部分,給她無聲的安慰。
“嗯……”
沿著柵欄,越往前走,樹木越茂盛,並且樹也很高,樹冠下面堆積了又厚又整齊的一層枯葉,顯然裡面從來沒有人去過。
忽然,墨銜之指著前面的一處問,“你看那裡,有被撕掉的一小塊布條,是不是倆孩子身上的?”
左未未跑過去,從折斷了的木茬上取下指甲蓋大小的一點布塊。
認真的看了一會兒,眼眶忽然就紅了,“這就是丟丟的!丟丟今天穿的灰色外套,但是衣領子那邊有一點暗紅色,這肯定就是從領子上面勾下來的。”
“怎麼辦?銜之,他們一定是從這裡出去了,這山這麼大,我們去哪裡找?”
左未未擔憂的直掉眼淚。
她不是一個愛哭的女人,只有在及其絕望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這麼脆弱的一面。
面對著茫茫大山,前所未有的絕望讓她忍不住要崩潰。
“丟丟!丟丟你們在哪裡?”
她的聲音像是被山林吸走了一般,甚至連回音都沒有聽到。
“你先別急。”用目光將周圍搜尋一番,墨銜之似乎有些瞭然,“孩子們可能從這裡出去了,我們得趕緊進山找。”
他拉著左未未站起來,生怕她看到不對勁的地方。
斷裂的柵欄旁邊就是一個清晰的手印,指紋寬大,甚至斷裂處略顯整齊,很明顯是有大人故意為之。
剛才那個陌生的女人說見有男人跟孩子說話,之後孩子不見了,現在看來,孩子很有可能是被人拐走了。
但是丟丟是個鬼機靈,怎麼可能會輕易跟著陌生人離開?
不敢把自己的猜想告訴未未,墨銜之抬腳“砰”的一聲踢斷幾根柵欄,“我們從這裡過去,現在就去找孩子。越晚越危險……”
“我給蘇姐說一聲。”
山裡的訊號不好,左未未播了好久才把電話播出去。
“蘇姐,我們找到了一些線索,現在需要進山,你一個人不安全,就先在這裡等著……”
蘇然拒絕了左未未的提議,看樣子是早上開車的男人一起陪著,她也不好再堅持,告訴了蘇然大概的位置,便率先跟著墨銜之進了山。
柵欄外面的山勢不似裡面那邊平緩,茂盛的灌木叢隨處可見,繞了一圈也沒有看見進山的路,左未未急的直掉眼淚。
“未未,怎麼樣了?”蘇然和一個陌生男人趕過來,看著無從下手的山路愁眉緊鎖,“孩子們到底去哪兒了?山這麼大,我們到底去哪裡找?”
男人看見墨銜之,愣了一下,冷酷的瞥了他一眼,“不是有腳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