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看的頭皮發麻,鑽石王不自然的笑了笑。
“墨老弟這話就太見外了,你受傷這麼大的事,作為重要的合作伙伴,我怎麼能不過來看看。”說著,不時的把目光朝墨銜之的脊背掃過去,而他不僅脊背挺得筆直,就連表情也一點看不出來痛苦的樣子,“不知道墨老弟的傷怎麼樣,還嚴重嗎?”
墨銜之淡淡一笑,“我還好,一點皮肉傷而已,沒什麼大事,很快就好了。”
“沒事就好,其實我這次來呢,是替你嫂子給你道個歉,她就是一個沒什麼見識的家庭婦女,犯了什麼錯,你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
“裴總這話把我說糊塗了。”墨銜之揣著明白裝糊塗,“嫂子她怎麼了?”
鑽石王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關於左小。姐,我感到很抱歉,畢竟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你看你想怎麼處理,只要能放過你嫂子,我都答應你。”
“裴總,我想你找錯了物件。嫂子出手傷的不是我,而是左未未。重二度燒傷需要長時間的修養和調整才能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