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折手段的人,也沒有權力讓於瑾跟你走。”
“如果我一定要帶她走呢?”徐司明堅定的走到於瑾身邊,牽起她的手走到齊慕白麵前,“她是我女人,你記住這一點。就算你想跟我動手,也沒有任何立場。”
徐司明說完,就強行要將於瑾拉走。走了還沒兩步,一記猛拳又砸了過來,這次砸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肚子。
“司明!”於瑾吃驚地捂著嘴,就算跟徐司明不能在一起,她也不忍心看他被齊慕白揍下去。
“你讓開,別傷著你跟孩子。”齊慕白將於瑾拉到身後,全身戒備的注視著徐司明站起來。
‘孩子’這詞似乎刺激到了徐司明,他原本還算冷靜的面孔,再聽到這後,忽然起身一拳回擊到了齊慕白身上。
這一拳來的毫無預兆,就連齊慕白本人也沒有想到。他還沒來的急站起來,徐司明衝上來,又是狠狠一拳打在他身上。
那一拳不偏不倚,正中他幾番動過手術的胃上面。因為喝酒的緣故,他胃已經變得十分敏感,剛才那一拳打的齊慕白彎腰悶哼,一時站不起來,慘白的面孔也變得更加難看。
“齊慕白,你沒事吧。”於瑾忙蹲下去檢視情況。
“沒事。”齊慕白艱難的擺擺手,額上卻在極短的時間內浸出一層層細汗。
於瑾抱著他連聲呼喚護士,焦急地看著徐司明,“你先走吧,你覺得我們現在還能平靜的聊下去嗎?找個機會咱們再說好嗎?”
徐司明雙拳緊攥,雖然妒忌齊慕白得到的厚待,但也明白凡事又留有餘地。他深深看了於瑾一眼,才道:“到時候我打你電話。”
於瑾耳邊在聽到徐司明說完這句話後,也沒精力去注意他走沒走,只摟著齊慕白不知道如何是好,“你還好嗎?”
“好像不太好。”齊慕白悶哼一聲,一臉痛苦地靠在她肩膀上。
“護士,護士!”於瑾緊摟著他,又著急的喊了幾聲,才有護士醫生抬著擔架急急忙忙趕來。
醫生簡單的檢查了一下齊慕白的傷勢,斷定是胃大出血後,連忙讓護士推進手術室。於瑾心急如焚地追問護士,“嚴重嗎?究竟是什麼情況?”
“齊二少胃不好的歷史一直都存在,尤其是這兩年,剛才醫生說像是被什麼重擊過,現在情況還不好說,你在這先等一下吧。”
護士說完這些後,又急忙跑進了手術室。
聽著護士的話,於瑾急得在手術室外來回踱步。對齊慕白這種情況已經無話可說,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聽起來好像很嚴重似的。
看著眼前的手術室,於瑾心中暗暗祈禱齊慕白平安無事。因為太緊張,導致她小腹也傳來一陣陣疼痛。本身就有墜胎歷史的她,胎兒也是極不穩定。
她只得坐在長椅上讓自己平靜下來,很快江文就跟齊邵然他們趕來。追問於瑾後,才明白齊慕白這是又犯病了。
嚴一丹嚇得當即哭了出來,哽咽道:“醫生早說過二哥不能再胃出血了,這是會要命的。可他總是不聽,這樣下去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別胡說八道。”齊邵然眉頭深鎖,臉色卻也不好看。
“我說的都是實話,醫生早就下病危通知,江文不是也知道這件事嗎?都是因為於瑾二哥才會變成這樣。”嚴一丹狠狠一跺腳,坐在長椅上低低抽泣道:“現在爸爸根本不管我們,一門心思想將我們從嚴家瓜分出去,要是二哥也出了什麼事,我們都要怎麼辦?”
“齊慕白應該不會有事的。”於瑾安慰著嚴一丹,也不知道是安慰嚴一丹,還是安慰她自己。
“於瑾,你別再跟二哥鬧彆扭了,孩子不能沒有父親,而且我二哥已經知道錯了。”嚴一丹哭著拉住於瑾的手,她比誰都要害怕齊慕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