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顫抖,“瑾,你究竟怎麼了?”
“我只想靜靜。”於瑾說話間,身子又往前蹭了蹭,那懸掛的雙腿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去。早在跟徐司明說話間,她正一點一點的往前移,徐司明光是看著就覺得心在抽疼。
“瑾,有話好好說,你別再向前了。”
“司明,你娶別人吧,我…不想嫁給你。”於瑾說著又往前了一點,整個人坐在落地窗還不到四分之一。
徐司明在整張臉已經蒼白下來,在看到於瑾幾乎要掉下去的那一刻,他奮不顧身的站起來衝上去,將於瑾從身後抱住,“你這是做什麼,寧可死也不願意嫁給我嗎?”
於瑾沒有說話,只是直直轉眸看著他那雙站立的雙腿。而徐司明也同時發現了自己這個破綻,最後無奈的嘆口氣:“你果然是知道了。”
“你如果在我跳下去都不站起來的話,或許我不會懷疑你。”
“你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往下跳,那倒不如你直接讓我跳下去。你肚子裡還有孩子,跳下去就是一屍兩命。”徐司明將她抱回床上,臉上掩飾不住的疲倦。
此時對他來說,再累也比不過此時的心痛。
“你會在乎我肚裡的孩子嗎?他不是你的,是齊慕白的。作為一個男人,你真的能忍受嗎?”於瑾認真地注視著他,細細端倪著徐司明臉上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我自然在乎。”徐司明像是想證明什麼似的,激動地握住於瑾的手,“瑾,我愛你,自然也愛你的孩子。我不在乎你肚子裡的孩子,真的。”
“真的?”看著徐司明如此虛偽的說著這些話,於瑾冷冷一笑,將手從徐司明手中抽回,“你不喜歡可以直說,不用為我委曲求全。”
“瑾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真的可以接受你肚裡的孩子,這點可以發誓。”對徐司明而言,於瑾此時的笑,就像夏日的太陽無比刺眼。
“那你為什麼想要我孩子的命?別說我上次差點流產跟你沒有關係?”說著話時,於瑾的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被最信任的人欺騙,這種感覺比針紮在心臟上還要疼。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也很清醒。你,徐司明,在我吃喝裡面下藥,迫使我那天流產險些喪命。可是徐司明,如果你不想要孩子完全可以直說,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我可以不把孩子生下來,或者生下孩子交給齊慕白,這都是可以的,可你為什麼嘴上一套,背地裡一套。”於瑾氣得眼淚不住地往下落,聲音也哽咽的連話都說不清。
到了這一刻,徐司明才明白,於瑾知道的不止是那一件事。他苦笑了一聲,“你怎麼知道的?”
於瑾將壓在枕頭下的紙遞給了徐司明,道:“我無意中看到了藥瓶,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對我。所以找藉口又去了一趟醫院,專門找醫生確認一下。你知道,當我聽到他們說的結果時有多難受嗎?那時候我真希望自己耳朵聾了才好。”
“瑾——”徐司明想要說些什麼,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於瑾伸手打斷。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我以為你跟齊慕白不一樣,可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為了目地,可以不折手段,齊慕白拋棄的是感情,你拋棄的是人性。”
“不是這樣的瑾,你聽我說。”徐司明激動的抱著於瑾,卻被於瑾推開。
“你不要再碰我了,我沒辦法跟你結婚,我們以後也不要再見面了。”於瑾走下床,就將剛才進房後收拾的行李箱拿回來,淡漠的語氣已經表現了她此時的決心。
徐司明看到這,奮不顧身的將於瑾從身後抱住,“瑾,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求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你。裝病也只是為了博取你的同情,我知道你根本不愛我,我也知道你愛的人是齊慕白,我只能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