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然後不再糾纏。
“你這個意見很不錯。”齊慕白拽住她手腕,竟然直接將她攬腰抱回床上。
“你——”於瑾本想發怒,齊慕白這臉皮跟原則兩年來還真是下降了不少。
“不是你讓我做的嗎?早上是男人荷爾蒙最強的時候,我仍舊可以滿足你對這方面的所有幻想。”
齊慕白眼神冰冷,他確實生氣了。就算知道於瑾是故意激自己他還是生氣,強勢霸道的她絕對不允許身體除他以外的男人碰過,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行。
似是報復一般,齊慕白動作粗魯卻不是技巧,大有再來翻雲覆雨的架勢。於瑾潛意識裡想要推開他,但想到剛才自己說過的話,做戲又做足,要不然剛才的話就是白說了。反正跟齊慕白做這種事都多的數不清了,相比昨天,今天的她要主動很多。
“該死。”齊慕白也沒想正折騰她,雖然很想時刻要她的身體,但因為顧忌到於瑾身體的虛弱本不想這樣。原以為這樣嚇一嚇於瑾,她會主動求饒,但沒想到於瑾會這麼主動。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而且是愛著身下女人的他來說,這無疑是火上澆油。三兩下褪去了自己與於瑾的衣服,兩具身體再次纏綿在了一塊。
整個臥室內是女子嬌。喘和男子低吼的歡愉聲,又折騰了一上午,到了下午的時候,於瑾趁著齊慕白熟睡的時候,逃也似的離開了犯罪現場。
開啟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來敲門的劉曼倚。
“你怎麼在這?”劉曼倚當即冷下了臉,昨天就收到於瑾跟徐司明上飛機回新加波的訊息,可於瑾此時就站在眼前。
“我——”於瑾不知如何去回答,難道說她跟齊慕白滾床單了嗎。
劉曼倚像是明白了什麼,怒氣騰騰的衝進房間,見到正穿著褲衩在衣櫃找衣服的齊慕白。她目光如針芒一般注意到了那張亂成一團的大床上,男女之間歡愛之後的體。液還殘留在上面,猶如一記耳光,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臉上。
“齊慕白,今天是我們出去見媒體記者的日子,你不但不出現,反而在這裡跟她上。床!”劉曼倚目光陰狠的扯著於瑾進來,一把將她甩在地上。
如果換成平時她肯定沒這麼較弱,可昨天跟剛才都被齊慕白折騰的沒了力氣,而且雙腿間的疼痛連走路都有問題,何況是跟劉曼倚幹架。
“住手!”齊慕白將於瑾攬在懷裡,重新將於瑾抱到床上,才正面凝視著劉曼倚,滿身的煞氣帶著冷酷,“你帶著記者逼於瑾的時候我都還沒來得及跟你算賬,你倒先找上了門。”
“難道她不是小三嗎?明知我們之間的關係,她還爬上你的床。”
‘啪。’
齊慕白狠狠一耳光打在了劉曼倚臉上,眸光陰冷不帶任何情緒,“於瑾是我妻子,本來我想著如何懲罰你。但我覺得我退婚這件事總會讓你成為全市的笑柄,你覺得呢?”
“你不跟我結婚?這可是你爸的意思。”
“就憑這一點,你也敢在我面前狂成這樣。我會跟於瑾離婚,今天沒去現場也算是你意外得來的面子,不用你這麼快就難堪。”齊慕白緊緊攥住劉曼倚的手腕,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那就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和於瑾在一塊,但你休想輕易甩開我。”劉曼倚攥著粉拳,心有不甘的走到於瑾面前,“我看你那未婚夫也不是個好茬,不知道他會不會心甘情願把你讓給齊慕白呢?”
於瑾微微蹙眉,在劉曼倚離開後,她也緊跟著走了出去,絲毫沒有再回頭看齊慕白一眼。走出去以後她才發現這是小區,正如齊慕白說的一樣,兩年前自己失蹤的不明不白,她雖然不欺負人,但也不代表任人欺負。
於瑾在網上找了一個偵探,失憶這件事情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她並不想將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