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傑如實說道。
“請問,閣下是廖文傑廖先生嗎?”
這時,一位中年大叔上前,留著和毛利小五郎一樣的鬍子,表情嚴肅,似乎是個相當古板的人。
廖文傑:“……”
大叔你誰啊,拆臺不是你這麼拆的!
見來生淚眼中笑意更濃,廖文傑臉色平靜,絲毫不見尷尬,一臉疑惑望向來者。
很普通的一張中年面孔,沒印象,絕對不認識。
“失禮了,鄙人上山宏次,是山口組下級社團黑虎會的新任會長。”上山宏次鞠躬行禮,態度擺得十分端正。
來生淚:“……”
柯南:“……”
“呃,我們認識?”
廖文傑眉頭一挑,從不記得自己和山口組有過接觸,現在的自己沒有,以前的‘自己’應該也沒有。
“廖先生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我和‘賭神’高進是朋友。”
上山宏次恭敬道:“幾個月前,高進和‘賭魔’陳金城一戰,便是受鄙人委託……”
幾個月前,高進受邀來霓虹搓麻將,對手和邀請人便是上山宏次,兩局連勝的局,高進微微一笑來了個二比零,沒有將懸念留到最後。
當天晚上,上山宏次講明邀請高進搓麻將的原因,除了人傻錢多,另一個目的是請高進幫他報仇,以賭術戰勝陳金城,洗刷他父親當年慘敗自盡的恥辱。
“高進和陳金城的世紀之戰,鄙人有幸在場,事後才得知,高進能打敗陳金城是因為廖先生從中幫忙,與我而言,廖先生助我報殺父之仇,有大恩。”上山宏次再次鞠躬。
來生淚:“……”
柯南:“……”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廖文傑連連擺手:“我和高進只是普通朋友,雖然我的確透露了一點情報給他,但只是起到錦上添花作用,以高進的賭術,陳金城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所以那場賭局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是你的恩人。”
“我明白!”
“你確定你明白?”
廖文傑眼角抽抽:“問一下,高進不是喜歡廢話的人,有些事情他不會主動提及,你從哪裡拿到的情報?”
“高進先生的高徒,自從他去了拉斯維加斯,我再和他聯絡,都是由他的徒弟陳小刀代為接聽,廖先生的事也是與其聊天時得知。”
上山宏次嚴肅臉講明原因,得知這件事,他派專人去了一趟港島,並蒐集了一些廖文傑的資料,其中就有一張近照。
原本想著下次去港島當面道謝,結果今晚來參加宴會,認出廖文傑拔高整條船顏值平均線的面孔,便上來確認一二。
至於上山宏次能進場的原因,和他社團大哥的背景無關,或許也有些關係,但最主要的,是上山宏次另一個身份,他是全霓虹位列前三的賭術高手,和鈴木家長期保持業務往來。
“怪不得,原來是他……”
廖文傑撇撇嘴,打定主意,下次見面時,好好答謝一下陳小刀。
“冒昧打擾,還望海涵。”
上山宏次掏出名片,彎著腰雙手奉上:“如果廖先生以後在霓虹遇到什麼麻煩,請務必賞臉通知一聲,我保證會處理的滴水不漏,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
來生淚:“……”
柯南:“……”
“啊這,我想我應該用不上這張名片。”
廖文傑眼角抽抽,上山宏次太實誠了,一點也不懂言語的藝術,這話說出口,他想接名片都不敢接了。
“我明白!”
廖文傑:“……”
你又明白什麼了?
“以廖先生的本領,想做什麼根本無需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