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扮得惟妙惟肖,你從哪找到的破腚?”
“眼神,你扮的雪莉太放蕩了,一看就是假的。”
“這話說的,我懷疑你在看不起雪莉前輩,在我心裡,她一直是可欲可純的!”
“……”
琴酒懶得多說,續上第二根香菸,持續麻痺自己的神經。
偽造的照片被識破,廖文傑唏噓兩句,將其收入西裝上衣口袋,四下看了看,說道:“酒店有套房,為什麼選擇在天台吹風,在等皮斯克嗎?”
琴酒和尼古丁打得火熱,對嗡嗡嗡愛答不理,只當耳旁風吹過。
廖文傑抬手勾肩,失敗,冷著臉看向伏特加:“胖子,我們在這等誰,是皮斯克嗎?”
伏特加:“……”
對大哥就是代號,對他就是胖子,真以為他好欺負不成?
想到這,伏特加推了推墨鏡,憨笑道:“皮斯克還沒有資格讓大哥等他,我們在等貝爾摩德,她今天從美帝回來參加追悼會,未來一段時間會在霓虹常駐。”
“那個窩裡橫……”
廖文傑一臉嫌棄:“她常駐霓虹幹什麼,息影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貝爾摩德沒有說明原因。”伏特加撓頭笑了笑,一臉老實相。
酒廠內部,成員的底細和相互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和秘密,如非命令,從不向其他成員透露手頭上的情報,就算有,也是以交易的方式進行。
所以,想在組織裡混出頭,精明的頭腦不可或缺。
如果沒有,那就認個老大,儘量讓自己笨一些,好用一些。
顯然,伏特加在這一點上就做得很好。
三分鐘後。
“豈有此理,竟然讓我們三個等這麼久,琴酒,我能忍,但你一定不能忍,不如下去喝一杯吧。”
“嘟嘟!嘟嘟嘟———”
手機鈴聲響起,廖文傑下意識摸向口袋,結果和他沒關係,是琴酒的手機響了。
後者接通電話,眼眸驟然一縮,冷漠結束通話後,面上浮起興奮且猙獰的笑意。
“怎麼了,大哥?”
“赤井秀一,那個叛徒來東京了,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