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想你了。”
想說的有太多。但全寶藍髮現只有這句話能夠詮釋自己現在的心態。
“我也想你啊。”樸智燮樂呵呵的聲音傳來,讓全寶藍頓時眼睛一酸,眼淚止不住的留了下來。
察覺到自己的異狀,全寶藍急忙捂住嘴,極力忍著抽泣,以免被電話那頭的人聽到。只是有些東西很難止住,也很難瞞過在乎自己的人。
“奴吶,你哭了……”樸智燮聲音忽然變得有些低沉說道:“讓你受累了。”
“沒有,不累……每天都很充實,就是靜下來的時候。感覺有點迷茫。”全寶藍哽咽著說道。
“我的錯,本來以為是為你好,但是我發現自己好像過分了。”
電話裡傳來一聲苦笑,接著便是帶著幾分沮喪的聲音:“奴吶,如果你……如果……”
“老師,你幹什麼。”
樸智燮猶豫的聲音被突然來的異響打斷,接著便是一陣怒吼。全寶藍神色變得驚慌起來,能夠被樸智燮叫做老師的人只有李善姬一個。
“智燮,考慮清楚,現在回國就是半途而廢。”李善姬告誡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全寶藍緊緊握著手機。神色變得緊張起來,如果樸智燮和李善姬起衝突,那麼他在韓國的名聲必將會受到打擊。就算是樸智燮能夠透過才幹抵消這些,但也會標上一個不尊師道的名頭。
公寓外。樸智燮低著頭,握著公用電話死死瞪著李善姬。
“老師,你不怕我恨你嗎?”
“怕,但是我更怕你以後會因為這個,把自己給荒廢掉,而且還會害了寶藍。”李善姬面色平靜說道。
“荒廢。不就是來自外界的壓力嗎,我選擇了這條路,就沒有怕過。”樸智燮嗤笑一聲,冷笑說道。
“那寶藍呢,你想過她沒有。她的父母,她的親朋好友,除非你決定讓寶藍成為你的私人物品,那就當我沒說過這句話。”李善姬不緊不慢說道:“到時候你們任何一方堅持不住,後悔的可是你自己。”
“我……”
“如果你想要正大光明的牽著寶藍在街上行走,並且得到認可,那麼我勸你最好是不要衝動。”李善姬面色緩和說道。
電話那頭,全寶藍傻傻的坐在床邊,她總算明白了為何會有這些約定,為何樸智燮會不聯絡她。
“智燮……智燮,你聽得見嗎?”回過神來的全寶藍急忙喊道:“不要和老師爭辯,你聽到了沒……”
“奴吶!”樸智燮拿起電話,盯著李善姬低沉回答道。
事實上如果全寶藍能夠不做藝人,那麼他和對方不會有任何障礙,誰會管你一個普通人。但如果全寶藍選擇走上藝人這條路,不管是他還是她,兩人都是公眾人物,面對的輿論壓力可想而知。大六歲……加上他現在的年齡,這是不可隱瞞的東西。
至於李居麗,她的議員父親就註定了沒人敢報道這種新聞。所以她才能夠肆無忌憚的和樸智燮胡鬧,因為人家壓根不在乎這些。
“我收到你的心意了,最多一年,一年而已!”全寶藍忍著心中抽痛,柔聲說道:“到時候我會有能夠讓媒體也不敢報道的實力。”
樸智燮沉默聽著全寶藍的話語,這所有一切的根源還是他不夠強大。他緊咬牙關,忍住心中的暴戾衝動,小聲說道:“我知道了。”
“乖,回國後,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全寶藍心中鬆了口氣,緩緩說道。
“嗯……”
樸智燮淒厲的笑了笑,淡淡回答道:“奴吶,等你。”
李善姬在一邊看著兩人談話,直到樸智燮終於妥協後,她才終於鬆了口氣。不管樸智燮現在多恨她,幾年後!當全寶藍能夠正大光明的站在舞臺上和他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