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度憂傷的看天空類似,可她現在想起來,只覺得很想笑,不是想笑那句話,僅僅只想笑自己。
她就只呆了幾秒,江少城已經走到她面前來了,“你和那梁總關係真不錯。”
她之前陪他走一圈,他也只是與人寒暄,最多停留下來聊幾句,而和梁總,竟然還一同喝酒暢聊,想必私下關係很不錯了,否則以他的性格不會做這樣的事。
“還行。”
依舊是他的風格,不會直接給出答案,永遠都似是而非。
“我哥應該被你騙了很久吧?”
“什麼?”
“他自詡把你當做他的好朋友,而你朋友眾多,而我哥甚至不是其中的一個。”
“你是想說你哥比較笨,容易受騙?”
她瞪著他,“江少城,你別過分。”
“我只是以為你是這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這人城府極深,不知廉恥,心狠手辣,詭計多端……”
江少城微笑的聽她吐出這一串詞,“那你為什麼還喜歡?喜歡到連離婚協議都不敢籤。”
她看著他,他就是吃定了她,吃定了她始終愛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七頁
直到宴會結束,沈心唯還在不停的反省著自己,她又因為江少城的一句話惱羞成怒了,偏偏她自己還不能去反駁,被一個暗戀多年的人如此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連自己該如何反應都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非常難堪,並且非常狼狽,就像有什麼東西弄得自己癢癢的,可又無法用手去撓,原本想平和心境等這癢癢的感覺過去,可有人就是非要和你作對。
楊希洛說,很多女人最笨的地方不是太過痴情,而是隻記得這個男人的好,而去忽略了這個男人的壞,於是越發的念念不忘,瞧瞧男人們多聰明,一旦分手,想到的就是那個女人有多可惡,有多噁心,於是離開的時候連頭都不回,打定主意這輩子再也不再相見。
現在沈心唯覺得這句話說得多麼的正確,她竟然現在都還記得江少城對她的“好”。那時身體還是圓滾滾的她,不小心崴了腳,很疼,她忍著疼沒有哭,然後就遇見了他,他是沈亦庭的朋友,因此也見過幾面。於是他揹著她去醫院,處理她的腳傷。那是一個夏天,她記住的不是他身體陽光炙熱的味道,而是一層薄薄的汗。哪怕是在多年後,她也很固執的認為,是因為她太胖了,所以他才會出那麼多的汗。
尤其是在聚會中,他說他喜歡瘦一點的女孩時,她更是又羞愧又難受,彷彿她的胖給了他陰影似的。
可她的記憶竟然有選擇性,很少去想自己的難堪和羞愧,想的最多的只是她在腳受傷的時候,是他揹著自己去的醫院。
她大概就是楊希洛說的那種最笨最笨的女人。
如果是她以前的性格,她一定不會還與江少城一同走,但她想明白了,他就是故意激怒的自己,她就偏偏不如他的願,還是坐他的車,他不是會裝嗎,這麼會裝的人,那就好丈夫形象扮演到底。
上了車,空間中只有他們兩個人,她又無端的覺得這氣氛詭異又讓人難受,為著出一口根本看不見摸不著的氣,讓自己此刻這麼難受,她覺得自己不是笨了,而是應該在笨字的右上角加上N多個次方。
她的心情越來越壓抑,於是她選擇讓自己更壓抑一次。
“江少城,梁月菱是你喜歡的那種女子嗎?”
一晃而過的燈光閃進車內,忽明忽暗,就像她此刻的眼睛,迫切的希望得到答案,又似乎很害怕得到答案,她看了他一會兒,又轉過頭看向車窗外。路燈的光偶爾落到她的臉上,她竟然還能透過此判斷幾秒會有一盞路燈,在陰暗中的時間會是多少,然後在下一個燈光落進車內時,她迅速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