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只發生在上一刻,偏偏又不能夠去否認。
她走進房間,房間其實不大,又被她堆滿各種各樣的娃娃和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兒,這樣看上去房間顯得很擁擠。她將房間弄成這樣,江少城的評價只有一句:我這輩子都不要帶人來這裡。
他的意思是這屋子見不得人,擺設太過幼稚,如果不是她堅持,他連進這屋睡覺的心思都沒有,這話一點不誇張,她不在的時候,他真的寧肯誰沙發都不會回房間睡覺,於是她特自作聰明的表示他這行為是告誡她必須每天都回家,這樣他才回房間安心睡覺。
她也很喜歡在床上與他打鬧,尤其是他氣定神閒的拿著一本書看時,她特喜歡去惹他,用頭髮去掃他的臉,或者故意去撓他的腋窩,他多半時候仍舊會氣定神閒,只有被她鬧得實在是太煩了,才會放下書,拉著她讓她睡覺,並且嘴裡吐出一句——你怎麼就這麼鬧騰呢?
她很喜歡他說那句話的聲音,有著深深的無奈,偏偏無奈中還有著幾絲縱容,讓她感受到自己被寵愛著,是他懷裡的寶貝。
這些東西都在,只是那個男主角不再而已。
她想擠出笑,嘴裡先出來的卻是嘆息。
坐在梳妝檯前,她為自己畫著妝。她一直都知道江少城不喜濃妝豔抹的女子,哪怕他表現得很淺,於是她畫著淡妝。
最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她比不上樑月菱那樣的大美女,只能穿適合自己的衣服,畫適合自己的妝,不能和別人比較,至少也能讓欣賞的人賞心悅目一些。
嗯,她等會兒要去見的人是江少城。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出現的人名地名全是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四頁
再一次來到錦城,她覺得自己脫胎換骨了一樣,她提醒著自己不要生氣,江少城不要她了,是她自己有報應,她搶了別人的位置那麼多年,那麼別人生氣一下也是應該的。但別的事,卻不再她的報應中。
如果她哥哥的失蹤真與江少城有關,她願意用自己的離婚,換取哥哥的訊息。這一次她沒有向上一次那樣直接硬衝上去,而是先問秘書江少城的行程安排,現在是否有空,在得知江少城還是開會時,她也表示可以等。
她就坐在會客室裡等著他,這一次,她是來與江少城進行談判。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會客室裡很安靜,安靜到足以讓她發慌,她又想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比如她上次有沒有將江少城得罪,他會不會因此對自己更加惱怒。還有關於她哥哥的事,究竟是不是被人設計了,但對方又是如何能知道那天哥哥會與嫂子爭吵,除非那些人一早就設計了什麼,給哥哥打了電話,讓哥哥去某些地方……
這些都是猜測,她沒有任何證據,於是她越想越亂,並且沒有任何頭緒。
會客室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不是江少城,而是梁月菱。梁月菱手中端著一杯咖啡,向她走過來。
沈心唯的身體立即變得僵硬起來,並快速的判斷著,如果這杯咖啡潑了過來,自己應該往哪一個方向躲比較好。事實上她的想法是多餘了,梁月菱只是將咖啡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會議應該還有半個小時,你可以先喝一杯咖啡,如果還有別的需要,可以喊我。”
這句話,讓沈心唯覺得自己惡毒了,竟然把別人想得那麼壞,別人不過是來提醒自己,還得等半個小時而已。
梁月菱看她幾眼,覺得她沒有別的事後,才準備離開會客室。
她看著面前的咖啡杯,還冒著熱氣,“你不恨我嗎?”
在梁月菱走到門口終於拉開門時,這句話飄了過來,梁月菱頓了下,“恨一個人太累。並且,他是一個優秀的男人,是不是?”
沈心唯琢磨著這句話,敢情梁月菱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