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過水土,只有老子給人氣受的份兒,就沒有人給老子氣受的時候!”
五分鐘後,全武行結束。從不受氣的馮濤倒背條令的聲音響徹囚室。
沒用等到第二天,黃桃木夜裡就悄悄的跑到值班幹部黃楊木那裡點了炮兒。下半夜兩點,黃楊木帶著四名小隊長級的獄警幹部來到雜務組囚室,葉皓東被連夜帶到了禁閉室。等候在那裡的正是新任中隊長,許劭。
許劭輕蔑的打量著睡眼惺忪的葉皓東:“你就是葉皓東了,別以為有兩個破錢就可以狂到天上去,師部裡邊有托兒,何若秋罩著你,就把你慣得不像個犯人了,你別忘了那句話:這是什麼地方?你是什麼人?你來這裡幹什麼的?顯然你已經忘了這句話,所以今天我就要提醒你一下!”
葉皓東這會兒已經清醒,他看著面前這個年少的中隊長,心裡邊兒什麼都清楚了。難怪這孫子誰的面兒都不給。
以這位的年紀就能坐到這個位置上,毫無疑問,這是個家裡背景大得驚人的主兒。這個許劭長著一張稚嫩的小白臉,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樣子,看意思比葉皓東也大不哪去。官場上如果沒有強力人物推動,以他這個年紀坐到這個位置上,真跟做夢差不多。
葉皓東沒說話,靜靜的跟許劭對視。
許劭氣極反笑:“行,你小子是打算跟我犯擰了,無產階級專政你還沒嘗過其中的滋味吧,今兒就都給你試試,什麼時候你服軟了,什麼時候咱們算完,動手!”
把電棍插入肛門的滋味如果沒嘗過的人絕難想象,如果葉皓東能夠忍受住這種**和精神的雙重摺辱,他絕不會選擇反抗。那種來自彷彿能夠讓人成仙成魔的痛苦經歷,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震顫痛苦,足以讓金剛動容,讓神佛驚魂。
獄警們按住葉皓東,動手的是黃楊木,早看著葉皓東不順眼的這廝,一貫以虐待犯人手段殘忍花樣繁多著稱。
電棍雨點般杵在身上算不得什麼,腋窩下,大腿根兒,黃楊木這廝在一開始瘋狂的胡亂電葉皓東沒什麼效果之後,開始專門衝葉皓東身上的敏感部位下黑手。葉皓東疼的豆粒大的汗珠子流了滿臉,電棍已經換了五根兒,這廝就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黃楊木徹底火兒了,他叫人把葉皓東擺了個大子形,銬在牆上,一支剛充完電的電棍,直奔葉皓東肛門深處捅去。隔著褲子,葉皓東繃緊的大腿沒讓他得手,這廝惱怒的命令獄警把葉皓東的褲子扒下來,就在這個時候,葉皓東反抗了,釘在強裡的水泥釘固定的銬手的環子被葉皓東拔了出來,這廝已經被疼痛和羞辱刺激的瘋狂,一隻手脫困後,他全身的力氣更容易施展,另外的那隻手和雙腿也立刻將牆上的環子拔了出來。
葉皓東兇猛的撲到黃楊木身上,他的手抓著黃楊木的頭髮,騎在他身上,右手上還帶著銬子,拳頭如雨點般落在黃楊木頭上臉上。獄警們手忙腳亂的試圖將他們分開,直到黃楊木被打的昏迷不醒一動不動了,葉皓東才任由獄警們把自己拉開。
事件重大!師部醫院的車接到電話後就出發了,與此同時,由參謀長陸定疆親自帶隊的押解小組也一起趕到了棉廠中隊。
黃楊木躺在醫院的病房內,全身插滿了管子。診斷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大腦區域性死亡,他醒過來的可能性幾乎等於零!聽到主治醫生親口告之這句話後,陸定疆第一個想法就是葉皓東那小子這次死定了!
審訊工作在葉皓東被逮到師部禁閉區後立即展開。葉皓東將事情的起因和全部過程直言不諱。副師長買提貢江親自旁聽了審訊過程。
這是一起惡性的虐囚事件,傳揚出去,不只是對於剛剛被樹立為標杆單位的棉廠中隊是個巨大的嘲諷,對於整個西疆地區的監獄工作的主管部門又何嘗不是一樣。
買提貢江隨後又派人將參與虐囚事件的幾個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