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漏的聽清楚了。
他說,越早醒來,後遺症的機率越小。
所以,她一定要把孩子喚醒,只要她的嗓子還能發出聲音,她就會一直喊,一直喊。
臨床的阿姨為之動容,好心的建議,“孩子的爸爸呢?也許兩個人一起,作用會更大一些。”
溫瞳的眼睛忽然就黯淡了下去,但是嘴上的動作仍然沒有停。
嚇傻了
臨床的阿姨為之動容,好心的建議,“孩子的爸爸呢?也許兩個人一起,作用會更大一些。”
溫瞳的眼睛忽然就黯淡了下去,但是嘴上的動作仍然沒有停。
“丁丁,舅舅說,他在報攤上收留了一隻小狗,那個小狗很乖很懂事,平時它會幫著舅舅看攤子,晚上就睡在舅舅的小報亭裡,舅舅說,讓丁丁給小狗取個名字,你說,叫它什麼好呢?”
“外公外婆和小樂舅舅都想丁丁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看他們好呢?小樂舅舅說,丁丁的悟性好好,他還要教你新的遊戲。。想不想學?”
“丁丁,不可以貪睡哦,快點醒來陪媽媽,好不好?寶貝,快點醒來。”
溫瞳抱著孩子的手,話說了多少,眼淚就流了多少。
單薄的被子被她的淚水染了大片,好像被水浸過一樣。
北臣驍站在門外,有些失神的望著病床上的一大一小。
有些事情已經很明顯的擺在眼前了。
毋庸置疑的,那個像是要死掉的小傢伙是他的兒子。
那眉,那眼,那股韌勁兒。
那種從第一次見面就會被他俘虜的熟悉感。
父子血脈,無形的羈絆,神奇的血緣關係,註定的緣分。
他是他兒子,是他的種,誰也逃不掉。
他忽然想起六年前的雨,她站在他的面前,將那張素描紙撕成數片扔到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