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希望,就會用強,這世道,對付一個弱女子辦法多了去,如果換成是我,給你下藥,到時說不定他還會告你倒採花呢。”
施佩佩臉上立即升起兩抹紅,叱道:“你說什麼呀,哼,我想,你定是常常想這樣對付女孩了吧?”
李勝天連搖手道:“佩佩說笑了,我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良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你難道忘了害蟲偵探所的宗旨?”
施佩佩對李勝天的話嗤之以鼻,說道:“你就在那裡自我標榜吧,每一個壞人在事發前都會說自己是標準的良民,至於你所說的宗旨,正義口號叫得更響的人壞人多了去,但依然是壞人。”
李勝天以無辜的目光看著施佩佩,可憐憐巴巴地說道:“佩佩啊,我就那麼不讓你相信嗎?我們相識時間也不短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一片心?”
施佩佩臉色更紅,叱道:“什麼不知道你的一片心,好像我就應該知道你的一片心,你的一片心與我何干!”
李勝天眼見施佩佩不上當,無奈道:“好吧,我是一個壞人總可以了吧,不過,我就是再壞,也不會對你使壞。”
施佩佩白了李勝天一眼,那模樣好像在說:你敢使壞。
李勝天看到施佩佩對他白眼,心中猶如六月間吃了冰琪琳一般舒服,以他對女士的瞭解,女士對男士翻這種白眼,一般情況說明了對方心裡已經有了他的位置,喝了一口啤酒默默慶祝一番,李勝天繼續道:“佩佩,以後如果那個魏立軍要糾纏你,你一定記得找我,我會對付他的。”
施佩佩遲疑道:“我知道你的武功很高,但這世道可不是武功高就行了,武功再高,也敵不過子彈,何況,魏立軍還有家族的勢力,你能與他對抗嗎?”
李勝天笑了笑道:“我承認魏立軍很有勢力,一般人根本不敢與他對抗,但是,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偵探,本來就是提著腦袋耍的職業,我還會怕危險,常言道: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就是不要命的,魏立軍惹到我,你認為他有好下場嗎?”
施佩佩“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嗔道:“你啊,看上去確實像極了社會上的那種不要命的人,不過,你認為你不要命就能對付得了魏立軍?”
李勝天道:“這個你倒不用擔心,為了你,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絕不會退讓,何況對付區區一個魏立軍,說了這麼多,你不會在危急時刻由於擔心我得罪魏立軍就不呼救了吧?”
施佩佩頓時無語,她雖然很想衝硬氣說不求救,但還是覺得無法說謊,畢竟,真的到了危險時刻,就算是一根稻草都會揪住不放,何況李勝天看上去也不是弱者。
見施佩佩不說話,李勝天也不再多說,有此話說到一定程度就行了,如果多說,就會適得其反。
由於有了魏立軍的出現,施佩佩與李勝天吃飯的興至都是大減,施佩佩是擔心自己,李勝天雖然不擔心自己,但卻擔心施佩佩,他不會把魏立軍放在眼裡,但卻不可能隨時呆在施佩佩身邊,一旦施佩佩有危險而他又不在她身邊,他也會是鞭長莫及,等施佩佩出事後,他就算把魏立軍碎屍萬段也於事無補。
那一邊,魏立軍、吳臨常一行人出了麗都酒店,朝著停車場行去,在路上,魏立軍突然搖頭嘆息道:“我在B市就聽說過S市律師界兩大美女律師,沒想到施佩佩比傳言中還有美上幾分,我見過的美女無數,但如施佩佩這樣美麗與智慧並存的卻不多見,在我見到的美女當中,她絕對名列前五位。”
吳臨常笑道:“施佩佩長得確實美麗,不僅如此,她還是有名的律師,可謂才貌雙全,只要是男士,見到她沒有不動心的,不過,魏總年青有為,絕對堪稱施佩佩的絕配。”
魏立軍對自己的條件也很有信心,自得道:“女人嘛,不外乎貪圖榮華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