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們吃,這段時間我跟燕琳已是頗為熟悉,而舒曦對我卻是更兇,每次給她把尿的時候都會惡狠狠的說,一定要親手殺了我。
服侍她們倆方便之後,我問道:“我說琳子,你們到底還要多少天才能恢復?”
琳子嗔道:“你以為我樂意被你服侍麼?告訴你,哪怕能移動一絲絲,我都不要你照顧。”
我連忙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問這個蔡源遠是不是受到了幽冥的影響?難得燕琳居然跟舒曦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都是搖頭,燕琳說道:“這個無法肯定,除非我們見到他本人。”
“你見過的啊,就是那天送你們來這的那個年輕人。”我連忙說道。
“是他麼?”燕琳搖了搖頭,衝舒曦說道:“那天他背過你,你應該清楚。”
舒曦也是搖搖頭:“當時並沒有感覺到幽冥的氣息,如果是這兩天被感染的話,似乎也沒這麼快發作。”
燕琳笑道:“或許是他女朋友自盡的事情刺激到了他。”頓了頓,燕琳接著說道:“要不,你把他帶過來,我們看一眼就知道了。”
“我開始也這麼想,但又怕幽冥的氣息感染到你們兩個呢。”我笑道。
此話一出,燕琳跟舒曦都是一愣,隨即兩人都不說話,燕琳眼中隱約有霧氣瀰漫,舒曦也是目光閃爍,正不知她們是怎麼回事,燕琳緩緩說道:“文西,你為什麼要這麼關心我們?”
廢話,我自然要關心啦,蔡源遠是普通人,就算被幽冥感染了,我還能收拾他。可你們要是被感染的話,草,那還不得天下大亂。心中突然就明白了先前舒曦為什麼一定要殺我了,她當時的擔心估計就是我現在的擔心。
不過,眼下兩女很明顯是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我關心的是她們兩個,這才深受感動。心中暗笑,口中卻是喟然長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我已經將你們當做最好的朋友了呢。”
兩女又是默然不出聲,正準備再說點什麼,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一個極為魁梧的人衝了進來,滿頭亂髮遮住了一大半面孔,全身邋里邋遢,猶如野人一般,露在頭髮外的一隻眼睛卻是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這野人目光掃過燕琳跟舒曦,衝我嘶吼了一聲,眼中紅光更加刺眼。
我在野人衝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拔出了手槍,怒道:“蹲下,要不然我就開槍。”
野人見我摸出槍,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即右手很是吃力的往身後一抹,竟然摸出來一把飛刀,顫顫巍巍的指著我。
見到這把飛刀,我們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而舒曦更是大聲叫道:“謝志龍!是你嗎?”
聽到舒曦的聲音,那野人吼吼的叫了兩聲,左手抹了下頭髮,露出髒兮兮的臉,從五官輪廓來看,不是謝志龍還是誰?舒曦忍不住嚶嚶的抽泣起來,見狀,謝志龍嘶吼了兩聲,蹌踉著走過去,轉身站在舒曦床前,昂首挺胸,似乎想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替舒曦抵擋任何傷害,見狀,舒曦更是嚎啕大哭。
見狀,我收起了手槍,問燕琳:“這是怎麼回事?”
燕琳看著謝志龍的神情卻是有些欽佩:“狂暴術是一種旁門左道之術,它可以讓施術者在短時間內提升數層境界,但施術的後遺症,就是會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燕琳,你胡說八道!”舒曦厲聲哭罵。
燕琳嘆息一聲,很難得的跟舒曦道歉:“對不起,我只是不好形容而已。”
“他似乎刀都拿不穩了呢。”我低聲道。
“在兩個小時之內,施術者的實力遠遠超過平時的水準,但過了那段時間後,施術者就會全身功力盡失,從此形同廢人。”燕琳低聲嘆息道,頓了頓,她更為小聲的補充了一句:“同時,神智也會迷失。”
我看了看站在舒曦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