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就吐血,這根本就不是手槍,而是個打火機。
深吸了一口煙,遠少哈哈一笑,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我跟胖子躺在地上喘息了好一會,這才爬起來,相互攙扶著往外走,攔了一輛計程車,找診所隨便包紮了一下,各自回家。
雖然被蕭樂兒叫人打了一頓,但心裡也不怎麼怨恨,畢竟是自己口花花在先,再說,蕭樂兒那人也不壞,起碼要遠少手下留情了。
就算如此,被人揍一頓的滋味依舊不怎麼好受,當晚睡覺的時候,迷迷糊糊總感覺身上不舒服,似乎全身的面板都在繃緊,血管卻是在一張一縮的,彷彿要爆裂開來,但只要睜眼清醒過來,卻又感覺不到沒有任何異常,這種情形持續了整個晚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