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頭的地盤,你別太放肆。”
三人回到休息區等了一會,前臺美女走過來:“請問,哪位是文西文先生?”
我站起身:“我就是。”
“請跟我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跟在前臺美女的身後,心中卻是打起了小鼓,這個趙醫生能不能治好我的怪病呢?
在前臺美女的帶領下,我走到一間玻璃辦公間面前,透過玻璃可以看到裡面有一個女醫生正看著她面前的電腦螢幕。
謝過了前臺美女,我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悅耳的聲音:“請進。”
推門而入,裡面的女醫生抬起頭來注視著我,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極為有神。
八爺說的果然沒有錯,這是一個極為漂亮的成熟女性。
“請坐。”趙醫生指著面前的椅子,淡淡的說道:“伸出手來!”
待得我伸出手腕,趙醫生伸出芊芊玉指搭在我的脈門上,差不多七八秒後,趙醫生收回手指,目光在我的臉上逡巡了一番,問道:“出現這種情況多久了?”
“三天前開始痛的。”
“起初每天發作十餘次,但接下來發作次數逐漸減少,是不是?”
“是的。”
“痛起來的時候,是不是好像有一把刀子在肚子裡面絞動?”
“沒錯。”
“疼痛要持續十來秒才逐漸緩解是不是?”
“對對對。”我忍不住激動起來,這個女醫生說的症狀跟我身上怪病的症狀一模一樣:“趙醫生,我這病怎麼治?”
趙醫生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情,似惋惜,似無奈,她緩緩說道:“你這病我治不好。”
“什麼意思?”我頓時就激動起來,身子往前而傾:“你不是症狀說得絲毫不差麼?又怎麼治不好了?”
趙醫生苦笑道:“我知道這個病情跟我能不能治好是兩回事。”
我腦中各種念頭閃過,最終深吸了一口氣:“這種病的最終結果是什麼?”
趙醫生嘆息了一聲:“因為這種病例極為罕見,所以之前的病例根本就不具備參考性,總的來說,得這種病目前並沒有出現死亡的病例,只是病情會跟隨月亮的陰晴圓缺發作。”
“什麼意思?”
“月圓的時候,一天會發作幾十次,月缺的時候哦,兩三天發作一次。”趙醫生美麗的眼睛略帶無奈:“不好意思,我愛莫能助。”
聽說自己沒有生命危險,我心裡的大石頭頓時放下來一大半,不就痛一下麼?只要不死人,痛就痛好了。
從趙醫生的辦公室出來,阿瑞迎上來問道:“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我苦笑著將趙醫生的話重複了一遍,阿瑞眼中露出了奇怪的神色,轉而出門打了個電話,回來後也沒說什麼,將我送回了醫院,告辭而去。
躺在床上,我只覺得自己一頭霧水,莫名其妙被八爺玩了一道也就罷了,又莫名其妙的得了這種怪病,而且居然有人假扮老中醫莫名其妙的開了一個藥方給自己,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電話鈴聲響起,是陳真打過來的,得知我在住院,陳真掛了電話,半個小時以後,拎著兩斤香蕉一根甘蔗的陳真就出現在病房中。
我指著甘蔗與香蕉哭笑不得:“香蕉還好說一點,你見過有給病人送甘蔗的麼?”
陳真卻是拿起甘蔗自顧自的撕咬起來,口中含糊不清:“這個是給我自己買的,恩,你有沒有好一點。”
“你都不問我為什麼住院?”我鬱悶道。
“我才不問呢,你頭上的傷痕肯定是跟別人打架鬥毆弄出來的,我要是問了,指不定就要幫你去報仇,你覺得我有這麼傻麼?”陳真隨口吐了一口甘蔗渣,隨即目光定定的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