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懂,據我所知,這個李廣也是一代名將,你為什麼不繼續替他打工?”
易管家黯然搖頭:“老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李廣是一代名將不錯,但他的運氣卻是不太好,跟匈奴交戰無數,勝績固然很多,但敗績也不少,數年前更是被匈奴俘虜,雖然逃了回來,但也被聖上削職為民,自然養不起我們這群閒人,直到兩年前匈奴入侵右北平才被重新起用,現在都是暫住在他堂弟家呢。唉,李廣將軍也是命運多舛啊,照我看,都是他的那個兒子李敢克他。”
“此話怎講?”我訝然道。
易管家臉上露出了極不以為然的神情:“反正啊,這個李敢從小就比較兇狠暴戾,甚至曾經有丫鬟被她活活咬死,此事雖然被李廣隱瞞了下來,但又怎麼能瞞得住我們這些手下?”
李敢咬死丫鬟?我心中頓時一咯噔,媽的,這麼兇殘,該不會他就是幽冥分身吧?恩,也不知道剛才這個李敢有沒有在宴會現場。
看來,得找個機會去拜訪下李廣才行。
想了想,問明我的臥室在哪,自行休息。
接下來的十來天,我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文武百官一個個的前來恭賀,雖然我的官職沒有衛青霍去病這兩個大將軍那麼牛逼,但也算是不錯。具體的說,衛青霍去病就相當於現在的軍委主席,而我,就是某個集團軍的司令員。
當然,我這個司令員平時是沒有實權的,只有在作戰的時候拿到了兵符,才能指揮手下計程車兵,這一點跟秦朝很是相似,認兵符不認人。
但誰又敢得罪我?到時候我一紙調令將他調到軍中,整不死他。
這事不是沒發生過,李廣當年被削職為民,隱居藍田,曾在一天夜裡帶著一名騎馬隨從外出,歸來走到霸陵亭,霸陵尉當時喝醉了,大聲喝斥禁止他們通行。李廣隨從說這是前任李將軍,廷尉卻是鄙夷不已,說現任將軍尚且不許通行,何況前任呢,便扣留了李廣,讓他停宿在霸陵亭下。
但沒過多久,匈奴入侵,漢武帝封李廣為右北平太守,李廣隨即請求派霸陵尉一起赴任,到軍中就把他殺了。
我聽易管家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心中對李廣父子更是起疑,這千古名將,心胸應該沒有這麼狹隘吧,莫非這個李敢真是幽冥分身?而李廣則是被幽冥感染,變得極為暴戾?
奇怪的是,來找我喝酒的並沒有李廣,似乎他對我這個新任的將軍不怎麼感冒,正尋思找個什麼理由去接觸他,霍去病正好召開了戰前會議。
在戰前會議的時候,李家父子都在現場,但我的浮屠戒指卻沒有任何反應,我頓時就迷糊了,難道幽冥分身另有其人?
又或者是這個浮屠戒指又出毛病了?畢竟在秦朝的時候,它就出過故障。
媽的,丁不群這個畜生,現在都還沒有一點訊息,這個破爛貨也不知道找誰去保修。
戰前會議後,我跟霍去病申請調去張騫方面軍,霍去病冷笑一聲:“文西,你這算是臨陣脫逃,虧得主帥是我,換做別人,早就砍了你腦袋了。”
“難道跟李廣將軍一起殺敵也有錯?”我兀自不服氣。
“跟李廣殺敵?實話跟你說吧,當今聖上認為李廣是一個運道不佳的人,故此一直不重用他,但又憐憫他年紀一大把都沒有什麼軍功,這才要他去牽制敵軍,說白了,這次行動就是要他去撿便宜的。至於你這種猛將,就別想去那種安逸的地方了。”霍去病斷然終止了談話。
靠,怎麼說人家也是一代名將,名氣還在你霍去病之上呢,怎麼在你口中就變成了一個昏庸老頭了?
不過,因為浮屠戒指並沒有反應,我也是不能確定李敢就是幽冥分身,只能是等征伐回來以後再做打算,反正這次去是去追剿匈奴殘部,應該用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