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頭三個月到底能不能做,眾說紛紜。
其實這個看個人體質,有的人照樣做,只要注意一點,不要太激烈。
有的人不做也照樣保不住,不一定的。
但為了保險起見,池晚不會去冒那個險。
所以……
封以珩:“……”
他傻眼了。
“你在逗我?!”
不,她剛才明明很認真!
認真得他完全沒有去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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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以為自己終於可以開葷了?!
要真槍實彈地上時,她卻說……
呵呵!
然而,池晚喊暫停,他又不能強行進入,只好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地半路剎車了。
“別玩了好嗎?你這是在要我命?”他的聲音很沙啞,雙目都睜紅了,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
“對不起啊……真的不行!”池晚從他的身下滾了出去,匆匆逃離,走到房間前時停頓了一下,轉過身,回答了惹出這一系列烏龍的那個問題,肯定了他,“那個,封總沒問題,身體棒棒噠!”
“滾!”
誰要她的肯定!
有沒有問題,做了再說!
封以珩怒了,從沒哪天像現在這樣,想親手掐死那個逃離了犯案現場的女人。
她囂張地點燃了現場,留下滔天的火災然後逃之夭夭!
“是封總,我先滾了!”
池晚連忙逃進了房間關上門。
她也很狼狽的啊……
哎,又要重新洗澡了!
“……”
……
“他們真的在下面守了一晚上?”池晚撩開一點點的窗簾,往下面瞄了一眼,媒體不但沒有減少,反倒增加了。
因為聽說封以珩和一個女人上了酒店,所以昨晚不在的媒體也都往這裡趕了過來,準備抓拍***。
“不知道,”封以珩答,“反正我昨晚睡的時候他們還沒走,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了,可能吧。”
狗仔為了抓新聞是什麼都做得出來了。
封以珩抬頭,看了一眼池晚的穿著。
她站在窗前,偏偏穿著會讓他想入非非的白襯衣。
這件襯衣是他問酒店裡的人要的,他們的衣服被送去了乾洗。
他們已經被困在了這裡一晚上,期間封以珩的手機響過很多回,但他都選擇了不接。
“本來你也是他們之中的一員。”封以珩悠閒地喝著一大早的黑咖啡。
池晚走回來,接過茶几上的另一杯黑咖喝起來:“封總,你時間很多嗎?我今天曠工也就算了,您的時間那麼寶貴,就不想想辦法該怎麼出去嗎?”
“能怎麼出去?現在酒店的後門和各個能想到的緊急出口肯定都被堵上了,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空隙的,只能等他們等得不耐煩了,再找一個突破口出去。”
“就這樣??”池晚瞪大了眼睛,“你堂堂一個封宸集團的總裁,就想到了這麼一個破主意來拯救你寶貴的時間?”
封以珩笑得神秘。
當然了,他不是沒辦法,只不過覺得麼……
沒有必要去想辦法。
他覺得這樣被困在一個房間裡,感覺也還不錯,至少昨晚還吃到肉渣了挺香。
繼續努力,總有一天能再次吃到美味可口的烤全羊!
“不然你還想怎樣?我們就是從那個視窗跳下去,他們也能拍我們的遺體,死之後還能上一上頭條。”相對池晚的不淡定,封以珩反倒顯得太過於淡定了。
要不是事發突然,池晚真是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串通好要幹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