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5分鐘,岑傅就走出了電梯,一臉風塵僕僕的樣子,額頭上甚至還掛著細汗。 “哎呦,江主任,您今天是準備鬧哪樣啊?”岑傅同樣用著十分軟的語氣說道。 “開門,我要挑東西。”嘴碎大娘說著,還指了指鋼鐵大門。 “不是,您目前沒有向校董會申請,哪裡能到這裡來拿東西啊,這,也不符合規章制度啊。”岑傅用著最軟的語氣說著最硬的話。 之前在這裡守門的中年大叔躲在岑傅背後,一言不發,彷彿要置身事外。 “哼,長大了,翅膀硬了,今天要攔我了是吧?我就拿點東西,還跟我講規章制度?你們這群小年輕還準備懲罰我不成?” 嘴碎大娘端正了坐姿,慈祥之色全部褪去,換成了一臉的威嚴,甚至連境界威壓都在緩緩釋放,壓得岑傅都有些難以喘氣。 “江主任,你這是要以境界壓人嗎?”岑傅咬緊牙關,用盡全力抵抗這嘴碎大娘的威壓,努力的吐出了這一句話。 “哼!”嘴碎大娘聽完,冷哼一聲,收回了境界,在口袋裡掏出一個徽章,隨意的拋著,說道: “我帶過的兵裡,就屬你最有出息了啊,今天都敢攔我了啊?真是有出息啊。” 岑傅一頭冷汗,嘩嘩地流個不停,心裡不禁吐槽著: “你個老不死的,不用境界壓我,就用身份壓我是吧,欺負我一個後輩算什麼本事。” 但是也只敢在心裡說說,現實裡還是很恭敬的說道: “哎呦,我的江主任,江上將,師太祖奶奶唷,我現在幫你向校董會提交申請先,同意下來後您再來,您看這樣行嗎?” “我呸,我還要向你們一群小傢伙申請?你們受得起嗎哈?我今天就要拿,你不給我掀起地皮我也要進去,我看誰敢攔我!” 嘴碎大娘說著,念力就在身體周遭湧動,面板和樣貌也逐漸開始飽滿,變得年輕,彷彿下一刻真的要動手了似的。 “別別別,冷靜冷靜,您冷靜一下,萬事好商量啊,您總要說明一下為什麼要拿東西,拿什麼東西啊!” 岑傅和中年大叔直接就被嘴碎大娘釋放出的念力威壓給壓得跪倒在地,口中快速的說著,生怕下一刻真的要挨一頓揍。 “嘿嘿,我新收的徒弟,這個,看見沒?一表人才,儀表堂堂,天賦異稟的徒弟!” 嘴碎大娘指著沈重說著,思索了一下之後又繼續開口說道: “我看看,按照輩分,你應該怎麼叫來著?你的師父是我的徒孫,emmm~,那麼我的徒弟就是你的,師叔祖?” “應該是這樣叫的吧?嗯,應該沒錯,快,拜見你的師叔祖吧。” 岑傅聽得額頭直冒冷汗,今天自己怎麼這麼倒黴,過來一趟受氣不說,還突然多了一個小祖宗! 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全部被他遇上了,這該上哪說理去。 “見過,師師...師叔祖。”不過輩分如此,岑傅也只好開口問好。 “行了,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都給我拿出來吧,就當孝敬你師叔祖我了。”沈重面無表情的說著最殘忍的話,像極了一個山匪流氓。 岑傅嘴角直抽,十分想蹦起來給沈重來一個腦瓜崩。 不過岑傅在心裡慶幸自己被嘴碎大娘死死的壓制著,動彈不得,從根源上斷絕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 “唉,沒志氣,等下我帶你進去拿,看中什麼就搬走,他自己一個窮鬼,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嘴碎大娘對著沈重教訓著,順便還損了岑傅一下。 岑傅頭埋得更低了,完全不敢反駁。 看門的中年大叔早就已經汗流浹背,深深的低著頭,盡全力地淡化自己的存在,在心裡不斷地祈禱著自己不要被嘴碎大娘和岑傅注意到。 畢竟他今天見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勁爆了,他以前只是聽說江主任的輩分很高,就連市區高官都要以禮相待,校中高層也全是她的後輩。 不過當時只是當作一個傳說來聽,此刻親眼見證,實在是過於震撼了些。 特別是平常自己需要巴結討好的岑傅,現在就跪在他前邊,這讓他更加的惶恐不安。 生怕岑傅為了保護自己出糗的事情不外洩,下一刻就要殺他滅口。 “我不就是平常上班偷個懶睡睡覺嗎?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我如果有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