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做的那一件外,另外兩件都是他的手筆。剛才我接到稟報,說是他今日抵達洛陽,你替我去洛河接一接他。”
鄧皇后說到這裡,突然看到自家弟弟臉色變了,不由奇道:“怎麼了?這人你識得?”
鄧九郎舉起手中的酒盅猛然一飲而盡,咬著牙根重重地說道:“……許是識得。”
鄧皇后神色狐疑地盯著他,過了一會,她輕聲說道:“你與他有仇?還是這個人有問題?”
見弟弟搖頭,她神色端凝起來,“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助我,只要能為我所用,便需著重相對!阿擎,這柳白衣為我做的事,天下間早就傳遍了呢。如果你沒有確切的他意圖不軌的證據,就不可動他,亦不可輕賤於他,可有明白?”
說到這裡,鄧皇后又道:“行了,出去吧……去辦好接待事宜。這人是個有才的,你最好能收為已用。”說到這裡,她聲音一提,再次以一種半警告地語氣說道:“可有明白?”
鄧擎拱了拱手,低聲回道:“我明白。”說到這裡,他再次朝著皇后一揖,大步走了出來。
鄧擎腳步極快地走出了宮門。
一出宮門,乾三等人便迎上了他。看到鄧九郎臉色不對,幾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後,乾三壯起膽子湊近前來,低聲說道:“郎君,皇后娘娘生你氣了?罵你了?”不然,怎麼會臉色這麼難看?
鄧九郎瞟了他一眼,從牙縫中迸了一句話,“不是!叫齊隊伍,我們去碼頭迎接一個人!”
“叫齊隊伍?”地五在一側驚道:“郎君的意思是?”銀甲衛雖是隸屬於鄧九郎的私人衛隊,可這幾百號人,在洛陽也是有著鼎鼎兇名的。幾百名銀甲衛全副武裝的去迎接一個人,那個迎接,還是下馬威?
鄧九郎盯了滿臉不解的地五乾三一眼,身子一彎,便上了馬車。
兩人見狀,只得策馬圍了上去。
不一會功夫,三百銀甲衛便出現在了鄧九郎的馬車後,跟著他,浩浩蕩蕩地朝著洛河碼頭趕去。
洛河做為天子之都的大河流,吞吐量極其巨大,為了方便管理,天子下令在洛河建立東西南北四座大碼頭,每一個碼頭,都有專門的接待船隻。如鄧九郎此次前去的東碼頭,便是專門供客船往來的。
而此時的東碼頭,正是人來人往極為熱鬧時。隨著一隻只大船靠近碼頭,侯在遠處的馬車和行人,便會擠了上去,然後便是一陣喧囂聲笑鬧聲和親人相見的喜極而泣聲。
乾三伸著頭瞅了一會後,突然叫道:“咦,那不是阿佼她們嗎?今日到是好運氣,到了這碼頭也能遇上。”
幾乎是他的聲音一落,發現三百銀甲衛湧入碼頭的眾人,這時也齊刷刷安靜下來。於陡然沉寂的碼頭中,一個婢女高興地叫道:“小姑小姑,那是鄧家九郎!快看,那是鄧家九郎!”
幾乎是這婢女的聲音一落,齊刷刷的,左近的所有小姑都轉過頭眺去。有的看不見的,甚至掂高了腳……
於這洛陽,若是有哪個年青男子是所有的小姑都夢想著嫁過去的,那必然是鄧九郎無異!
不過,鄧九郎自十五歲以來,便常年駐於外地,先是在西南呆過一年,最近又在涼州呆了一年。可以說,雖然他大名鼎鼎,可真正見過他,識得他的小姑,卻是寥寥無幾!
於是,在這一刻,在那婢女地叫喊聲中,眾小姑中,出現了短暫地安靜!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那一種再相見
所有人都在抬著頭,都在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支在陽光下緩緩而來的銀衣銀甲的悍勇衛士,所有的小姑,都情不自禁把目光轉向了那個被銀甲衛們簇擁著,身量高挺,雙腿極長,俊美到了極點的貴介郎君!
那個郎君,雖是沉著一張臉,雖是目光深邃微寒,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