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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於先生這樣未免的太瘦了,草原上的一陣風,只怕都能把給刮跑了。
當然,因為於少卿救過他弟弟,滿都拉圖不好當著旭日干的面說這些話,好像說人壞話似的。
滿都拉圖不是個碎嘴的人。
滿都拉圖跟旭日干沒有走出很遠,就看見烏日娜一個人回來了。
滿都拉圖往烏日娜的身後看了看,並沒有看見吉雅的身影。
“吉雅呢?你把她帶到哪裡去了?”
滿都拉圖一看見只有烏日娜一個人回來,臉色就沉了下來。
“我能把她帶到哪裡去?我只是跟她聊了會兒天。
之後她碰見哈爾巴拉還有查干巴拉兩兄弟,就跑人家家裡去,跟人比賽掰手腕去了。
關我什麼事。”
烏日娜一把推開滿都拉圖還有看著她欲言又止,又不敢跟她說話的旭日干,怒氣衝衝地從兩人的中間走了過去。
“滿都拉圖,你對烏日娜太嚴厲了。”
旭日干有點心疼烏日娜。
“就是你對她太過驕縱,她才對你這麼放肆。”
滿都拉圖仍舊是虎著一張俊臉道。
旭日干尷尬地摸了摸腦袋,“我,我,我就是看著她,我就什麼脾氣都撒不出來了。”
“你這樣,日後你們若是成婚,你怎麼馴服得了她?”
滿都拉圖不甚贊同地皺了皺眉。
“烏日娜,還沒鬆口呢。她,她要是願意嫁給我,我願意什麼都聽她的!”
提及心上人,這位一個將近一米九的草原男兒露出小孩般羞怯的笑容。
滿都拉圖大步地往前走。
他是傻了才會蠢到跟一個陷入愛情的傻子講道理。
“喂!滿都拉圖,你去哪兒啊?你等等我啊!”
烏日娜非常生氣。
她真的只是隨意找了個藉口把吉雅給支出去,避免她跟於先生兩人碰上面而已。
她知道滿都拉圖喜歡吉雅,可是就因為滿都拉圖喜歡吉雅,就可以總是冤枉她嗎?
總是把她視為蛇蠍,好像吉雅就是那隻總是需要他人時時護著的小白兔。
吉雅一點也不小白兔,她也在吉雅的手裡吃過虧的好嗎?
烏日娜一路生氣地大步地朝吉雅家走去。
走至於少卿所在的房間,烏日娜腳步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她先是整理了下儀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沒有什麼任何不妥的地方,這才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烏日娜給自己找了充分的藉口。
如果於先生問起,她就說她是進來收拾碗碟的。
“啊!竟然睡著了麼~”
烏日娜徘徊猶豫,又是給自己找了個充分理由,又是給自己打氣的,沒想到,屋內的人竟然已經側著身子睡著了。
桌上的碗碟估計也被她滿都拉圖給收拾了,輪不到她來收拾。
烏日娜在床邊站了一會兒,她又不知道滿都拉圖跟旭日干他們什麼時候會回來,怕他們回來問她為什麼在於少卿的房間裡,她只好盯著於少卿的後腦勺看了半晌,幽幽地嘆了口氣,這才滿心不捨地出去了。
吉雅家養了羊跟牛,吉雅賴床,平時放羊跟放牛的工作都是她阿哈卓力格圖或者是她額吉娜仁託雅乾的,今天家裡沒人,只好由吉雅趕著羊跟牛去牧場遲草。
滿都拉圖也是問了查干巴拉還有哈爾巴拉兩兄弟,才知道吉雅在牧場放牧。
“滿都拉圖,多虧了你啦!要不是你過來幫忙,我肯定要陣亡在它們手裡啦!”
吉雅指著那一群總算是服帖了的綿羊,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