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寶貝吃驚地問道,“難道不是少卿哥你讓人告訴我舅媽,悠悠跟孫總的事情的嗎?今天我舅媽可是來學校大鬧了一場。”
熊寶貝把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跟於少卿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
於少卿走到辦公或後頭,在老闆也上坐下,而已拉著熊寶貝在自己的腿上坐下。
“我是讓懷遠把東西寄給孫海濱的太太,倒是不知道,原來孫海濱的現任太太,是小舅曾經的妻子。”
聽說孫海濱的太太就是阮蔓玲,於少卿也挺驚訝的。
不屑稱呼阮蔓玲那樣的人為舅媽,稱呼都選擇了最為淡漠的“小舅曾經的妻子”這樣的稱謂。
熊寶貝的心思給金箍棒還粗,哪裡能夠聽出這種細微的區別,只是一個勁地在那裡感嘆世界之小,“命運”之妙。
“少卿哥,你知道嗎?其實我今天看見舅媽氣急敗壞地,滿教室想要揪出破壞她家庭的小三的時候,我心裡其實真的挺解氣的。”
熊寶貝拉過於少卿的一隻手,在手裡把玩著。
想當初阮蔓玲婚內出軌熊家樹,熊寶貝到現在都忘不了,當年因為她發高燒,他舅提前把她從寄宿學校接回,兩人一回家,看見家裡玄關處躺了一雙陌生的男士皮鞋,房間裡傳來那種令人窒息的曖昧聲,她舅臉上的表情更是她至今都不敢回憶的。
其實寶貝對異性那麼排斥,當年阮蔓玲跟孫海濱也功不可沒。
赤果果地躺在一起的兩具身體,看了實在讓人作嘔。
誰曾姓,風水輪流轉。
婚內出軌插足他人婚約的阮蔓玲,現在也被人給三了呢。
可見,人在做,天在看。
“少卿哥,謝謝你……”
熊寶貝倒完了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心情好多了。
她用力地抱了抱於少卿。
貝雙手圈住於少卿的腰身,把腦袋靠在他的懷裡。於少卿只知道熊家樹離異得挺早,倒是不知道還有被婚內出軌這件事。
現在聽熊寶貝講起,覺得自己的手段到底還是溫和了些。
“準備拿什麼謝我?”
可能是覺得氣氛有些壓抑,於少卿捏了捏寶貝的俏鼻,難得開起玩笑來。
“哎?”
熊寶貝也就那麼隨口一說,哪裡想到於少卿真的會跟她討要謝禮,當即有些傻眼。
不過誰讓她現在鳳心大悅呢,熊寶貝下巴微抬,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傲嬌地道,“說吧。於愛卿想要什麼賞賜。
但凡是本宮能力範圍之內,定然傾盡所有,絕無二話。”
於少卿也配合她咬文嚼字地,“微臣心之所想,定然在娘娘能力範圍之內。”
熊寶貝挑眉,“噢?”
於少卿附耳,在熊寶貝耳邊輕聲了幾句,內容簡直不可描述。
只見熊寶貝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來月紅,越來越紅,最後就連臉頰也染上了紅暈。
熊寶貝吞了吞口水,低低地跟於少卿打了個商量,“於愛卿,可否換件賞賜?”
“莫非娘娘方才,只是哄微臣的?”
於少卿斜了熊寶貝一眼,那眼神,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又來了!
這人不能每次都這麼犯規啊!
偏偏熊寶貝還真就拿這樣的於少卿無可奈何。
最後,熊寶貝咬了咬呀,“成吧。”
“謝娘娘隆恩。”
於少卿吻了吻熊寶貝的唇,後來又覺得不夠,索性舌頭撬開了寶貝的牙關,唇舌交纏,交換著彼此的氣息。
熊寶貝被吻得迷迷瞪瞪地,心說,古人說美色誤國,當真是一點也不誇張。
要是自己真實個女君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