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才會考慮把證據交給您。”
警司又開始思考,看得出來他很矛盾,又想升官才財,又害怕冒風險,畢竟他面對的是菊花社。這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就要丟命的。
“如果您實在是下不了決心,那就算了吧。我們再另尋其他的合作伙伴。”安明站了起來,我也跟著站了起來。
“好,我做。你把資料給我。我一定做。”警司說。
安明將一份材料遞給他,“您是自己親口答應了的,您要是反悔,後果自負,這是夫人的話。”
“我知道,也請夫人務必要全力配合我,畢竟我要面對的是渡邊,以我個人的能力,那肯定是動不了他的。”
“這是當然,恭喜警司作出了英明的選擇。”安明說。
“你很會說服人,你叫什麼名字,哦,你是華夏人?”警司問。
“不是,我來自緬北。”我看了一眼安明,心想你怎麼能把這麼機密的事告訴他?這也太危險了吧?
“哦,原來如此。”警司說。
“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你在辦案過程中遇到麻煩,很大的麻煩,我可以幫你,夫人不能幫的,我也能幫,至少,我能保證您的生命安全。”安明說。
“為什麼代子不能幫到我的事,你也可以做到?”警司說。
“因為夫人是大小姐,要承擔的事很多,因為要擔當,所以就有包袱,有包袱,就不一定事事都能放開手去做。而我就不一樣,有些夫人不方便做的事,我也一樣可以去做,明白我的意思嗎?”安明說。
“不是很明白,但我相信你,因為我認為你是一個值得依賴人。”警司說。
“謝謝,我為你信任我而幸運的。”安明笑著說。
回到車上,我問安明說為什麼要把自己來自緬北的事告訴那個警司。安明說如果說自己來自華夏,那警司要是多個心眼,查一下我們,那很快就能發現我們是逃犯,但如果說來自緬北,反而不會引起懷疑,因為緬北是三不管地帶,出什麼樣的人都有可能。
我說那你說你可以幫助他,又是什麼意思?
安明說我們現在為代子辦事,並不是在給她打工,而是想辦法對付她,要對付她,當然要了解她,甚至接手她手裡的一些牌,這個警司分明就是代子未來要扔掉的一顆棄子而已,如果在他危難的時候救他一命,那我就會成為他的恩人,以後就可以利用他做一些事,在警署認識人,以後要想擺脫代子逃出泰國,也會方便很多。
我確實是挺佩服安明考慮得相當的周到,他這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在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提前預見一些事,並且提前作好準備。
“那些交給警司的資料你都私自看過了吧?你有沒有影印一份?”我問安明。
“當然看過了,那麼重要的東西,我怎麼可能不看,不過我沒有影印,我記在這裡了。”安明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安先生,別在我面前裝天才了,那麼多的東西,你能全部記住?”
“袁小姐,那不是上小學要背課文,需要整篇地背下來,只需要記住要點就行了,OK?”
“OK,全看你的了,看你能不能把渡邊給扳倒了,要真是把長野家的大少爺給扳倒了,那可真是很牛的一件事,這是很多人想做都沒有做到的事。”我說。
——
當天晚上,蘇綸就打探到訊息,渡邊管理的幾個場子被警方突襲,幾個管理高層被帶走,原因是涉獨。而且渡邊被傳訊。
第二天這個訊息就上了當地的主要媒體,頓時一片譁然,菊花社統治清邁江湖多年,黑白兩道的人到了清邁都得先拜山頭,現在菊花社的場子卻被查了,這簡直就是在捋虎鬚。頓時各種傳言開始傳開了開來,說菊花社因為濟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