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菊花社,慢慢地就成為了泰國第一社團,也成為東南亞道上有影響力的大人物,泰國民間有一句,泰國王室管太陽下的事情,濟科天父管月亮下的事,也就是白道上的事,泰國王室說了算,但江湖上的事,濟科說了算……”
我打斷了他的話,“你跟我說這些,只是想說明那個濟科可以保護你,所以你沒有死,但這又和我女兒有什麼關係?你能不能直接說重點?”
但他卻不管我的質疑,而是接著他的話題繼續說下去:“在他的庇護之下,我確實是存活了下來,但濟科是個很現實的人,他要庇護我,我就得為他做事,他欣賞我的才華,決定把他女兒嫁給我。她女兒在年輕的時候被仇家炸斷了雙腿,是個殘疾人。長年都在輪椅上渡過,而且性格非常暴躁,曾親手開槍打死她的幾個侍女。”
說到這裡,他沒有再說下去。我的心也提了起來。“你答應他了?娶了他的女兒?那個殘疾人?”
“小暖,我當時沒有辦法,如果我要是不答應,那他不會再庇護我,而且他會認為向我提親被我拒絕是一件很丟人的事,他會殺了我的。”
雖然我理解,但我不原諒。他把我們扔在溫城,卻在這裡娶了別的女人,難怪他現在這麼有錢,原來都是靠賣自己得來的。
“我不想聽這些了,你直接說,我女兒哪去了,我為什麼不能見她。”我冷聲說。
“後來我把綿綿秘密帶回泰國,被代子發現了,代子就是那個殘疾的女人,她的猜疑心和妒忌心都是非常可怕的,她以為綿綿是我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生的女兒,要殺死綿綿……”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驚撥出聲:“我女兒怎麼樣了?”
“你別擔心,我已經說過了,綿綿沒事。後來我向她解釋,我說這是我的外孫女,她不肯信,還專門作了親子鑑定,她才放心。但她還是把綿綿給扣起來了,她是一個很變態的女人,我不太敢得罪她,因為在泰國,菊花社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稍有差池,我和綿綿都會有事。”
“所以說你還是弄丟了我女兒!誰讓你把她帶到泰國來了?你這是在保護她嗎?你這是在害她!”
一想到我女兒在別人的控制之中,而且是在一個聽起來就很惡的毒婦人手中,我這心裡根本就安定不下來。
“我的初衷確實是在要保護綿綿,而且你放心,現在綿綿很好,我是可以去探望她的,保姆和幼教老師都是我找的,我不會讓她有事。”
“你自己都在吃軟飯,怎麼保護她?你自己都在別人的控制之中,你還如何保護得了她?你把我女兒還給我。”我大吼道。
我這話明顯傷到了他,他低著頭很久不出聲。對於我的指責,他很痛苦。
“對不起,小暖,我是一個很沒用的父親,也是一個很沒用的外公,。可是小暖,我要是不活下來,你也在那場大火中死了,我要是不活下來,我們今天就沒辦法見面,安明恐怕也早就死了,我苟且偷生,就是為了能在用得上我的時候,盡力來保護你們,我活下來,也確實是救了你們的命,雖然有些事不盡如人意,但我一直都想做好。”
他說的其實也沒錯,要不是他活下來了,那我就在那場大火中死了,小剛也還是逃犯,沒準就讓人給擊斃了,安明也不會及時得到救治,保住了那口氣。
雖然綿綿事讓我很惱火,雖然他在外面再娶妻的事讓我很難接受,但他確實是在盡力做著保護我們的事。而且也多次在關鍵時刻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還是那句話,有些事不能原諒,但可以理解。畢竟人都有要活下去的慾望。有時為了生存,也不得不做些違心的事,何錯之有。
他這麼多年不露面,一方面是為了被人發現,另一方面,恐怕也是因為他已經在外面有了另外的妻子,不知道如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