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芮說:“那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
我說:“天機不可洩露,回頭你就知道了,總之你就聽我一次,如果這一次我讓你失望了,你以後不理我就是了。”
胡芮想了想說:“好,我就信你一次。”
…
和胡芮從咖啡廳分開之後,我又來到醫院看繼父。
但老媽說繼父暫時不想見我。他至今認為安明就是開車撞他的人。
他認為我一直包庇安明,對他不公平,所以不想見我倒也正常。
沒辦法,我只好把給他買的東西讓老媽給他。自己回了家。
晚些時候安明回來了,他說警察已經鑑定過他的車了,沒有任何撞傷痕跡,甚至連劃痕也沒有,所以基本上排除他是肇事者的嫌疑。
那輛和他的車牌照一樣的肇事車,警方卻也沒有找到,警方解釋說,可能是因為撞了人後,擔心會被查,所以在某個沒有監控的地方把車牌給換了,要找出那輛車,需要一些時間。
雖然沒有找到真兇,便好歹也算是把安明的嫌疑給洗清楚了。這終究是好事。
然後我跟安明說了胡芮告訴我的事,安明也很興奮,“這不是給了我們一石二鳥的機會?”
安明的想法和我基本上一樣。
只要魏松和孫開強達成一致,結成聯盟,那隻要打擊到孫開強,就相當於打擊到魏松。如果控制得好,甚至把我魏松給扳倒也不是不可能。
“我覺得你應該和孫開強接觸一下,說明你也想入資西羅製衣的想法,這樣孫開強會坐地起價,把價碼抬高,魏松如果知道是你在和他競爭,那他當然是志在必得,這樣好戲就可以正式開場了。”我說。
安明連連點頭,“果然是個好主意。這個想法好,我絕對的贊成。”
“不過魏松已經上過我們的一次當,會不會上第二次當?”我有些擔心。
“會,魏松也不是個笨人,他肯定會在想,這一次安明是不是又在虛晃一槍?然後他會得出的結論是,像安明這麼狡猾的人,肯定不會把騙我的招式重複用一遍,而且他對我有忌憚,只要我想要的東西,他肯定都會搶,這樣他才有安全感。”
“看起來你對他還是有些瞭解的嘛。”
“那當然,我曾經把他當兄弟,自然是很瞭解的。”
——
我陪著安明出現在西羅製衣的時候,孫開強看我的眼神憤怒又不解。
但這一次他沒有那麼衝動,沒有要撲上來要撕我的意思。
“孫先生,雖然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還是想說,我對前一陣發生的事非常的遺憾,也請你節哀順變。”我說。
“你竟然還敢回到公司來,我兒子就是害死的,要是你勸說那個表子……”
“孫先生,請你尊重逝者,她也過世了,而且是在你兒子這前,這一點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如果你再對她用些不敬的語句,我恐怕又要得罪您了。”我打斷了他的出言不遜。
“你鬧事竟然鬧到我的公司裡來了,是誰讓你進來的,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孫開強的火又上來了。
“孫先生不要動怒,袁小暖現在不是你的員工,你無權對他大聲呵斥,而且她今天來也不是來和你吵架的,是來談正事的。”安明在旁邊勸阻。
“談正事,我和你們有什麼好談的?”
孫開強雖然口氣依然強硬,但態度已經明顯緩和了許多。
這樣的老江湖,只要聞到一點利益的氣息,他就會謹慎對待。
“在說正事之前,我覺得還是先把私事說一下,我也實話說了吧,那個女孩是我的姐妹,但我確實去勸說她離開你兒子,她也確實要離開他了,但沒想到後來是那麼一個結局。既然事情已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