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小樣,你以為你能討得了便宜?
我斷然拒絕:“這不可能!那樣的聚會是不許帶家屬的,你不能去。”
“我不是你家屬,我是你男朋友。或者說是未婚夫,或者說是準老公。”安明說。
“這還不是家屬?這就是家屬!除了同學以外的都家屬,大家說好了的,當天連孩子都不能帶,更別說家屬了。”我大義凜然地說。
“孩子都不能帶?那不是擺明是要去廝混了?那我更得去了,我得看著你,萬一你來個什麼同桌的你,非要把你的長髮盤起,那我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安明怒道。
“放心吧,這樣的事不會發生。因為有胡芮在旁邊看著,再說了,我都有了你這麼貌似潘安才高八斗的準老公,我這法眼裡還能入得了別人嗎?”我趕緊給他戴高帽。
“那也不行,人生總是充滿意外,如果你不同意我去,那我就不許你去。”
“安明你這是鐵了心的要侵犯人權?我這還沒過門呢,你就剝奪我的自由?那以後我真要嫁了,那還不得被你鎖在籠子裡永遠翻不了身?”我大聲說。
“我哪裡侵犯你的人權了?我沒說不讓你去,我只是要陪著你去!明天週末我又不上班,你自個兒去玩了,那一個人怎麼辦?冷冷清清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安明見強勢沒用,馬上改成慣用的耍賴嘴臉,裝起了可憐。這種爛招真是讓人又氣又好笑。
“你這麼大個人你還找不到地方玩?不行你就在家睡覺,或者是看書,也或者約個朋友打球什麼的,後在我就陪你一起去家見你父母,就這樣定了。”我說。
“好吧。”安明終於很不情願地答應了。
…
雖然胡芮說我主要去以綠葉的身份去陪襯他的,讓我隨便穿衣服,不用弄得很漂亮。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還是精心挑選了一套衣服,再去做了一下頭髮,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光彩照人一些。
安明又磨了我幾次,說要不要考慮帶著他去,他保證不亂說話,還可能給我當司機,結果都被我拒絕了。
下午我就打車去了胡芮家,沒有開車去,主要是因為這是週末,而我的車是公車,不在公幹的時候用公車,原則上是不允許的,雖然也沒人會去追究,但我不想讓人抓住這些小把柄來說事。
胡芮見我打扮得漂亮了,馬上開始打擊我,說我都是離婚主婦了,別把自己當小姑娘似的,打扮得那很難光鮮想幹什麼?
我重新審視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的打扮並沒有像胡芮說的那樣像個小姑娘,於是決定懶得理她,任她聒噪去。
事實上胡芮打扮得那就更加精緻,簡直就是盛裝出席。本來說開她自己的車去,但她說她那車上不了檔次,結果在手機上約了一輛大奔專車,送我們到了聚會的酒店。
車費自然是我付,她說我窮習慣了,現在升任了總監,收入一下子大幅度提高,肯定不知道如何花錢,要教我學會消費。對於這樣無恥的說法我自然是嗤之以鼻。但也只好乖乖把車費付了,總不能兩個女人穿得人模鬼樣的在酒店面前推諉著讓對方付車費,那場面得多難看。
胡芮又從包裡拿出鏡子仔細打理了一下妝容,這才和我一起進入酒店。
來到約定的三樓,剛走出電梯,就聽到口哨聲:“美女來了!”
我不知道這美女說的是胡芮還是我,我自然更願意說的是我。
我抬頭掃了一遍,來的人大概有三十來個,但真正能一下子認出來的,確實沒超過五個。以前家庭好,早晚都有司機接送,不需要住校,平時也少有和這些同學一起瘋,和他們的關係自然是比較疏離,再加上十幾年不見了,自然是認不出來。有些看了面善,卻是叫不出名字來。
有幾個男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