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
徐振洋拖著受傷的身體,搖搖擺擺的回到自己的車裡,捧起那個已經被皺巴巴的龍涎香草,有些憤憤不平的咒罵道:“都變成這個樣子了,還不知道能不能用。”
“唰!”
可就在此時,他的背後忽然躥出了一道黑影,直接撲了過來,一道寒光隨之閃過,眾人見狀都在驚叫。
原來還有人沒有退去,等待這個絕佳的時機,給了徐振洋致命的一擊,掏出匕首刺向了徐振洋的腰肢,直接刺入了他的身體。
徐振洋也沒有想到還有人在這裡,被偷襲擊中,身體頓時軟倒下去,手中的龍涎香草也隨之掉在地上。
徐振洋昏了過去,那人慌忙逃跑,眨眼間消失在人群當中,圍觀的群眾只是冷眼的看著,沒有一個人過來查探他的傷勢。
許久之後,警察到了,救護車也到了,將他扶上了車,戴上氧氣罩,送往醫院去急救。
林若蕭在酒店裡面等待著徐振洋,可是遲遲都不見他來,等了足足兩個多小時之後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因為以徐振洋嚴謹的性格是不可能遲到的。他撥通了徐振洋的電話,結果卻顯示已經關機了,這一下林若蕭更加不解了。
結果又過了半個小時,林若蕭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之後整個人呆在原地了。
“嘭!”
林若蕭猛然推開醫院樓層的大門,氣勢洶洶的衝進了急診室,他的臉色陰沉似水,剛才已經收到了訊息,徐振洋被人重傷,刺傷了背部,昏迷不醒,現在正在搶救。
急診室的門外站著徐振洋的家人,只有徐振東一人,因為徐振洋的父母都在國外經商,所以一時半會兒還沒辦法趕回來。
林若蕭連忙走了過來,和徐振東打了個招呼,而後問道:“老爺子,徐振洋現在怎麼樣了?”
林若蕭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徐振洋剛給自己送個藥竟然都會被人給刺殺了。
“現在還不知道,醫生說他的腰部被人用利器刺傷,失血過多,有性命危險,現在正在搶救,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才能知道結果如何。”徐振東也是嘆了口氣說道,眉頭一直深鎖著。
徐振洋是他的驕傲,也是他唯一的獨孫,他自然是不希望他有什麼事情。
“怎麼會是這樣?是誰幹得?是血色霧月嗎?”林若蕭的臉色很難看,充滿了恨意,他現在心中很愧疚,如果真的是血色霧月做的,那不用說也是衝著他來的,在報復他。
“應該不是,聽群眾反映是一群人做的,他們看起來似乎是道上的人。”徐振東之前就已經調查過了,現在正在查是哪一群人這麼大膽,敢對他的孫子下手。
“道上的人?”林若蕭這一下傻眼了,現在玉京市黑道上還有誰敢和他作對?
現在林若蕭是玉京市的地下皇帝,可以說是跺一跺腳,玉京市的黑道就要抖三抖,敢對徐振洋下手,那就擺明是在挑釁林若蕭,現在誰不知道徐振洋是林若蕭的好兄弟。
可是偏偏有人這麼不怕死,竟然明目張膽的對徐振洋下手,而且還是要他的命。
所以林若蕭才會那麼吃驚,到底是誰那麼不怕死,膽敢對他的兄弟下手。
“你確定是道上的人做的嗎?”徐振洋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道上的人他全部都認識,有哪個人膽敢對他不禁,他覺得有些不太可能。
“應該不會有錯,根據彙報的確是這樣的。”徐振東回答道。
林若蕭也是點了點頭,知道徐振東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不會信口胡說的,他連忙拿出手機對小草打電話,臉色陰狠的說道:“徐振洋給人打傷了,是我們的道上的人做的,你想辦法一定要把那個混蛋給我挖出來,無論如何都要把他給廢掉!”
林若蕭是大動肝火,敢在太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