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間能嗅到的是沐浴露與睡衣的味道，純粹的味道，她很喜歡。
“瓊樓。”
“嗯。”
“你明天也會這麼遲迴來嗎？”
不長的一段路上，葉錦蓉抓空找他說話。
否則，等了一整天，連一句話都沒說上，她會很失望。
“會。這個月都遲歸。”他答。
“啊~可是你不是隻在京城待一個月嗎？”葉錦蓉又忍不住問，“忙完你不就走了？”
本來就只待一個月，還要忙上一個月。
葉錦蓉欲哭無淚。
還能給她點時間培養感情麼？
她還打算一個月後跟他一起走呢…
這沒點情感基礎，沒點理由，她怎麼跟呢？
“對。”
踏上樓梯，段瓊樓踩著不緊不慢的步伐，邊回，“正好待一個月，最後一天給你打完最後一隻疫苗，也算是有個交待。”
“啊？”他這話說完，葉錦蓉更質疑，“你都已經做這種打算了嗎？”
打算用這一個月的時間把她處理好，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
所以…
他完全沒有把她列進未來計劃裡啊。
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