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是不是你媽媽啊？”
照片從包裡掏出來，段愛玉舉到顧懷陽跟前，好聲氣的問著孩子。
“……”
顧懷陽怔怔的盯了那照片好幾秒。
他伸出小手，從段愛玉的手上把照片接了過來。
低頭，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那張列印照上的‘媽媽’，顧懷陽目不轉睛，雙眸定定的。
“你媽媽啊，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然後把你呢，交託給伯母了。”
段愛玉在顧懷陽耳邊說著，也用著跟孩童說話的幼稚語氣。
她的態度，看起來很友好。
她的語氣，聽起來也很友善。
她這一番面貌裝的很真，顧懷陽沒能看出她的私心與偽善。
在年僅4歲的顧懷陽眼中，她在孩子心理刻畫下的印象——是好人，是可以親近的人。
“以後啊，跟伯母回家，伯母養你，好不好？”
段愛玉誘問著顧懷陽，這邊，還用她做了美甲的手指頭捏了捏孩子的小肉臉。
“……”
顧懷陽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她，半天沒說話。
沒想到，這孩子出乎意外的難哄騙！
段愛玉自認為她這態度已經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