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段瓊樓立刻翻開通訊錄，點開第一個‘白龍’的號碼。
那是秦準的號碼…
“第一個再說一次？”段瓊樓道。
沒錯…
段瓊樓忘記了。
葉錦蓉跟顧懷陽秒秒鐘記得的東西，他卻聽了這麼多遍都沒記住。
是他太笨了…
還是她們倆不正常？
“136**9268。”
顧懷陽爽快地重複了一次。
孩子邊說著，手裡還拿著個蛋黃派大口咬著，眼睛睜得大大的，不像在用力思考…
回答的也毫無壓力。
對了…
孩子一字不差地報出了秦準的號碼。
那一刻，盯著手機螢幕的段瓊樓，眉頭不由一皺。
“接著報，第二個號碼。”段瓊樓繼續問道。
第二個‘泥鰍’是吳城東的號碼。
“158**5878。”
這種程度的數字，顧懷陽又是輕輕鬆鬆毫無壓力的報出。
真的沒有一點差別！
玄了…
記憶力真是太玄妙！
段瓊樓當下便嚥了咽口水，緩解了下他心頭的緊張。
接著，他把第三第四第五個都問了個遍。
顧懷陽通通一字不差的給了他回答，而且，答完的時候，葉錦蓉問了他一聲。
“你別看手機，告訴我第二個電話號碼是多少。”
這是葉錦蓉問段瓊樓的問題。
雖然前半分鐘才對過第二個電話號碼，但是段瓊樓還真是不記得了！
他這一邊開車，一邊拿著手機，眼神忍不住往螢幕上偷瞥。
“不準看啦！”
然而，小動作被葉錦蓉抓到。
她迅速撲身上前，收繳了他手裡的手機。
“……”
好了…
這一下，段瓊樓尷尬了。
他是真的什麼都沒記住…
“第二個是什麼知道嗎？”
俯身上前，葉錦蓉單手撐著下巴，用逗趣的眼神看著他。
“138……”
段瓊樓剛開了一個頭，葉錦蓉就直搖腦袋，發出“嘖嘖”聲響。
瞅著她那反應，段瓊樓心下便知……他錯了！
開頭就錯了…
“158**5878。”
後頭，顧懷陽邊用紙巾擦嘴，邊搶答了這個問題。
答完，葉錦蓉回手給了他一個大拇指，“聰明，我的寶寶！”
她這一誇顧懷陽，段瓊樓顯得更尷尬了。
這車裡頭的三個人，彷彿他是最笨的！
段瓊樓這一家之主的臉面好像被扔到了地上，由著她們倆狠狠踩踏。
“瓊樓，第三個還記得嗎？”
轉頭回來，葉錦蓉又繼續搖著腿，帶著悻悻笑容看他。
“……”
段瓊樓直接用手捂住嘴巴，腦袋也轉到了一邊去，不搭理葉錦蓉。
天知道…
他這會兒有多羞恥！
他段瓊樓的記性居然比不上一個四歲小孩！
不…
更可怕的是，他們一家三口，居然他最蠢…
智商被碾壓是什麼樣的感覺，段瓊樓嚐到了。
“哈哈~”
葉錦蓉被他的反應逗笑，笑的直拍掌。
雖然段瓊樓本人不太爽，但車廂內的氣氛算屬不錯，一家也三口越來越有一家三口的樣子。
……
約莫二十幾分鐘的車程，車子駛達附近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