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你知不知道景二叔為了你不要喜姐了?景家和聞人家現在鬧翻了!”
蕭愛剝了根香蕉,趴在蘇玉琢床頭。
“你別胡說八道。”顧欣顏一把將她掀過去。
“幹嘛,醫生不是說要多跟她說話,刺激刺激她,她就會醒嘛。”
“那也不能胡編亂造吧,萬一刺激壞了,小心你三哥揍你!”顧欣顏朝蕭愛揮了揮拳頭。
蕭愛縮縮脖子,“沒這麼嚴重吧?”
顧欣顏道:“看你三哥對我們蘇蘇的態度,揍你誇張嗎?沒揍殘你已經不錯了。”
“……”蕭愛秒慫,“好吧。”她扭頭對著蘇玉琢說:“剛才是我瞎編的,其實是喜姐不要景二叔了,現在聞人家對景家避而不見,喜姐還要跟景二叔領離婚證……”
說完,她看向顧欣顏:“我這麼說行嗎?”
顧欣顏:“……湊合吧。”
宋羨魚坐在床邊笑看兩人嬉鬧。
“對了,還有件事。”蕭愛又說:“這個月底羅剪秋要庭審了,蘇蘇,你要不起來,就看不著了。”
顧欣顏:“這個蘇蘇肯定關心。”
蕭愛接著道:“羅家表面與羅剪秋撇清關係,背地裡卻偷偷四處託人,想給羅剪秋爭取死緩,你知道判了死緩,只要她不犯事,兩年之後就會改成無期,你身上這些洞就白紮了,你姐也白死了!”
羅剪秋的案子順帶牽出蘇粉雕謀殺案,顧欣顏也是這會兒才聽蕭愛說,那位聞名業界的第一花魁居然是自己同學的親姐姐,還是雙胞胎。
震驚之後,只剩惋惜。
蘇粉雕她見過幾回,是個溫柔的女子。
羅剪秋判死緩的機會並不大,宋羨魚和顧欣顏對望了一眼,沒有開口糾正蕭愛。
蕭愛越說越來勁,“蘇蘇你可不知道,羅剪秋找的那殺手多狡猾,他腿受傷,在醫院好幾個警察看守他,居然被他給跑了,幸好又把他逮了回來。”
“那殺人犯長得,賊眉鼠眼,一看就是幹壞事的料……”
蕭愛說得手舞足蹈,滑稽的樣子逗得宋羨魚和顧欣顏眉開眼笑,三人一時都沒察覺,躺在床上的人眼珠子在眼皮下滾了兩下。
她們一直待到傍晚將近五點才走。
蘇父想送她們下樓,宋羨魚和顧欣顏忙道:“您留步,我們自己下去就行。”
醫院停車場,王錦藝和季臨淵站在車旁說話,王錦藝管理俱樂部,與商場的人多有接觸,磨礪下氣質有所提升,比同齡人更多了些氣場,站在季臨淵旁邊,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縮頭縮腦,不過對比之下,他還是缺了些閱歷。
蕭愛飛奔著跑到王錦藝身邊,挽住他的胳膊,然後跟季臨淵打招呼:“四哥,你也來啦!”
季臨淵點點頭。
湛黑溫柔的視線投向後面走來的宋羨魚。
宋羨魚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看到了你的車。”季臨淵抬起宋羨魚的手握在掌心,順勢將人拉進懷裡,寵溺顯而易見,“我的車讓邵助理開走了,回去坐你的。”
“你不是說我開車不穩?”中午宋羨魚偷偷開車出來,雖然拿了駕照,季臨淵始終不放心她親自駕車上路,所以宋羨魚一直沒開過幾次車。
“你也知道自己開車不穩?”季臨淵反問。
宋羨魚:“……”
不知道為什麼,旁邊三個人覺得自己特別多餘。
尤其是顧欣顏,簡直受一萬點傷害。
“我先走了。”不想看這一對一對的秀恩愛。
“我送你啊。”蕭愛道。
顧欣顏頭也不回,擺擺手:“坐地鐵!”
她雖然家世顯赫,從小嬌養,但父母給她的教